“殿下小心!”伺候她的宫女看到她蹭地一下滑下椅子,忍不住想上前护着。
乐畅摆了摆手,颠颠儿地就跑了过去,钻进了舒慈的怀里。
“母妃,我想去钓鱼。”乐畅拱了拱身子,像是小猪似的,可爱娇憨。
舒慈揉着她的小鬏鬏,说:“不行,此时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晒黑了可是不美了。”
“美?乐畅以后会长得和母妃一样美吗?”小小的人儿抬起头,一脸期待紧张的问道。
“本宫美吗?”舒慈扯了扯嘴角。
“美!母妃是南秦第一个美人,儿臣知道!”乐畅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父皇说了,再没有比母妃更好看的人了。”
骆晟……
舒慈抚着公主头发的手顿了一下,神思恍惚。
“殿下,奴婢陪您去扎纸鸢怎么样?”紫婵见舒慈的神色不对,立马弯身对乐畅说道。
“好。”乐畅点头,滑下了软塌,和紫婵一块儿出去了。
“好。”乐畅点头,滑下了软塌,和紫婵一块儿出去了。
午后的时光静谧柔和,她闭着眼斜靠在蹋上,眼前似乎掠过了明黄的身影,眼角有泪珠滑落,那是痛到心底的苦楚。
“陛下……”
***
一晚上舒慈的神色都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紫婵从乐畅的房间里出来后,上前说道:“娘娘,该就寝了。”
舒慈起身:“睡不着,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此时都宵禁了,现在出去不太好吧?”紫婵皱眉。
“没事,就到后面的林子里转转。”
紫婵点头,从箱笼里拿出一条五彩丝攒花结长穗的云锦披风,搭在舒慈的肩头,仔仔细细的系好。
夜色甚浓,主仆二人的身影隐没在了桃林里。
虽然朝阳宫地势偏僻,但偏僻有偏僻的好处,起码不会有人轻易来打扰,能在这样月色不明的夜里独行一段路。
“紫婵,待乐畅出嫁后,咱们就出宫去吧。”舒慈缓步走着,思绪万千,想到哪里就说到了哪里。
“可是咱们出宫后要做什么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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