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鸣人终于忍不住在末尾加上了自己的口头禅“ってばよ”,直接让我感觉回到了以前。
我故意凑近他问,“不装了吗?鸣人君?”
鸣人抽出手,“才没有,别老得寸进尺啊。”
我听着他一句一个“ってば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倒是鸣人君你哦,别压抑自己嘛,你老是这么深沉突然变回从前的样子,我都有点不习惯呢。”
鸣人直接都不再看我,转身就走。
我哼着小曲跟在鸣人身后,往下走发现这里竟然是一座被改造后的山。
看着周围磅礴大气的建筑,我忍不住咂舌。
和鸣人一前一后走进山下的雅致别院时,我突然注意到了他衣角的血迹,嘴角的笑意控制不住消了下去。
鸣人君脱下黑袍,回头看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怎么了?”
我的心情不可避免的沉重起来。
和鸣人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有点自欺欺人。
我把正在战场上的同伴都快忘了。
“大战……怎么样了?”我忐忑的问出口,心里做梦一样希望鸣人没有去参加忍界大战,也希望鸣人没有对同伴出手。
鸣人什么都没说,盘坐下来默默喝茶。
就在我以为他会冷落我一段时间的时候,他缓缓说,“我去了,但没对他们动手。”
的鸣人君。
上喝茶的呀?”
我抢过他的杯子喝了一口,“好苦哦……”
我把杯子还给他,“你也尝尝?是真的很苦。”
鸣人君接过我手里的茶杯一口喝了,面不改色。
我撑着下巴注视着他,目光一寸寸的描绘他的轮廓,“鸣人君,我想和你说些事情,你现在愿意听吗?”
在小木屋里我就准备和鸣人君直接把那些狗血的事情全部说清楚的,但当时鸣人君反应很大,我就没再继续往下说。
我,虽然在我看来只过了一年不到,但鸣人这边已经过去了两年。
两年说上不长,但说短也不短,可足够忘记我了。
我问完这个问题后,鸣人没有回答我,但从我的距离能看到他微微紧绷的下颚线。
应该是默许了吧……
我坐直了身体,还故意清了清嗓子,表现的很严肃很正经,“两年前,我父母去找你说的那些话,其实都不是我……”
说到一半,玄关外有人吹了声口哨,我要说的话也被打断了。
飞段的步伐摇摇晃晃,醉醺醺的喊了一声,“角都!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喝趴下!”
我顿时就慌了,连忙往鸣人身后躲去。
要是被晓组织发现我在这里,会不会直接把我杀了……或者对我严刑逼供,询问我这次木叶以及其他几国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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