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郭圣通拉过刘秀的手,在他手心轻轻写了几个字,两人相视一笑,心有灵犀。
夜已经深了,郭圣通要回去了,刘秀留她道,“你还要走吗?”
郭圣通看了看他这屋子她是个认床的人,最终勉为其难道,“我只是看你生病的面上吧。”
刘秀亲自去关了窗灭了灯,哪里还有生病的样子?
此后,郭圣通又生了两子,刘秀取名刘延刘焉,阴丽华也生了两子刘衡,刘京。
一个衡字让郭圣通笑了刘秀半天,刘焉出生时,刘彊已经十五岁了,郭圣通和刘秀商量他和初元的婚事,他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朵根。刘辅比他小两岁倒是在一旁听得直笑,郭圣通说:“你笑什么?”
刘辅也不害羞,“母亲,父皇,要是大哥真的不好意思,你们就先替我娶媳妇吧?”
惹得郭圣通和刘秀哈哈大笑,“就你是个猴儿。”
下午玉团入宫和郭圣通商量婚事,说道“姑娘,我入宫时撞见耿将军,他见我入宫就让我带了封信给你。”
郭圣通疑心重重的打开来,信不是耿弇写的是蔡羽写给耿弇的,他父亲在江夏逝世了请求耿弇向自己说明,希望回乡奔丧。郭圣通又想起初遇蔡羽的情形了,他看着那么小年纪就像自己的弟弟,好好的身手去当飞贼,饿得没饭吃还有五个随从,说是无家可归可是爹爹又是豫章太守,好不容易回家了走正道当官了,偏偏又遇上了不该遇得贼,惹上了不该惹的事。
再想起耿弇在山顶上摘枇杷,给她吹曲子,在官道在救自己,在范阳被蔡羽撞见,在集市给自己买糖,那时也是柳絮满天的时节,可惜如今两人连相见都要避讳了。
“姑娘”玉团叫了她一声,她看玉团梳得高髻画着蛾眉已然也已经是个中年妇人了,当年陪着自己一路从真定到信阳到邯郸再到洛阳的少女,如今她们要为儿女成家了,转眼就是祖辈的人,可始终有些情绪堵在她的心里,她总觉得她的一生还没开始就枉费了,到底是柳荫下说要嫁与刘秀是梦,还是侧身的那枝折柳是梦?
“姑娘!”玉团又叫了一声,她才把信卷了,“你回去告诉耿将军一声,我知道了。”
晚间刘秀来滔滔不绝说着将来给儿子们一个个娶媳妇的事儿,说的兴高采烈谁家女儿漂亮?谁家女儿贤淑?郭圣通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刘秀问她怎么了?
她看着刘秀的眼睛,直说道,“蔡羽的父亲歿了,我想请陛下诏他回来,让他回家。”
刘秀仿佛听错了一般,“这蔡羽的家事,通儿如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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