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况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自己斟上酒,有些腼腆“冯将军,我年纪也说不出什么,但将军的本事我真心佩服!”
冯异也只点点头,各自干了。
郭况一时干下去,觉得胸中有点烧得慌。
刘植这才注意到郭况,也过来给他满了一杯“公子,我这杯你一定得喝,如今会喝酒了,怎能不先记得为兄。”
刘植他是认识的,笑着叫“兄长”看着杯子有点为难,还是闭着眼干了,“谢谢兄长,小弟先干为敬。”
刘植大喜,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兄弟,长大了就是真男儿了,我带你去敬敬其他将军们。”
郭况为人又乖巧又懂事,谨慎谦虚,见人就有礼,心眼又诚实,几圈下来南阳那群行伍出身的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朱祐诓他说“南阳有习俗,喝酒不能喝单的第二杯要用碗才算诚意。”
他只不好意思,酒烧红了脸“小弟实在不能喝,将军若不嫌弃,只拿个小碗可否?”
“自然自然”案上挑了个羹碗,足足能倒半斤酒,郭况眼里花也看不出大小,端过来咕噜咕噜给干了,放下碗还行了揖礼,“啪”就磕案上了。
众人皆有酒意,哄然一笑,过会儿明白玩过火了,去看郭圣通的神情,郭圣通笑道“男人家酒席间不妨事的。” 轻声吩咐侍者将郭况送到偏殿去睡。
郭况
郭况迷迷糊糊吐了一地,口干舌燥想喊人,喉咙里发不出声,左右看看除了烛光什么也看不清。
恍惚听到一个声音像刘秀,“这不怪你,马武是员大将,有他在左右杀不了谢躬,等到出兵你再行事吧!”
“我知道的,定叫他有去无回。”
郭况只觉得一阵阴风从头寒到脚,头上一层冷汗,酒全醒了。
正殿酒席散尽,郭圣通让刘秀先回去,“况儿醉了,我先把他安顿了。”
自己带人去偏殿找郭况,郭况呆滞的坐在地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对话,郭圣通以为他喝酒又受了风,赶紧把他带到温明殿,让人侍候他梳洗了。
郭况抓着她手腕不放“姐姐,我有话同你说。”
“你醉了且好好睡,有话明日再说!”
“姐姐”郭况还是不放,郭圣通退了左右,笑道“这么大了还有什么知心话同我说?”
郭况定了定心神,“姐姐,我在殿里听到有两个人在外面商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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