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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团说不上来,郭圣通摆摆手,“好好放着,晚上问了文叔再说。”

刘秀外面忙了一天回来,郭圣通见了他一副疲倦的样子,话到嘴边什么又都不想说了,只把谢夫人送缎子的事告诉刘秀,刘秀说“既然送了夫人就收下,想做什么做什么。”

郭圣通只笑笑,“我不缺衣服,倒是文叔如今身为王上,衣服也该换形制了。”

郭圣通心思游离,看着华缎发怔,玉团知道她的心思,“姑娘,今天的事儿你还没同殿下讲呢?”

刘秀换了外衣,“通儿?”

“我一时忘了,玉团你下去。”郭圣通连华缎一起扔给她,玉团眼里有些委屈还是退下去了。

刘秀笃定郭圣通有事瞒他,坐在案前就等她开口,郭圣通一撩衣裙,执袖俯拜,欲行的是参见诸侯王的大礼,只一弯腰还没磕首,刘秀急忙上去拦腰抱住了,“干什么啊?”

刘秀真是急了眼里带了燥意,两个人面对面跪在寝宫的中间,刘秀咽了声气,开口“莫不是谢夫人得罪你了?”

郭圣通抿着嘴摇摇头,刘秀又想了想,开口道“莫不是将军们粗人不知轻重冒犯你了?”

郭圣通红了脸,“没有。”

刘秀无奈,实在是不明所以,“难道是我有什么没顾到通儿的?”

郭圣通不是做张做致,拿腔拿调的品性,刘秀如此这般,她过意不去,只叫刘秀扶自己起来,“没有,我若为了这些事也未免太无知,殿下向来怜惜体恤,只是通儿常拿私事烦你,民间人说枕边风!”

“什么?”刘秀毕竟男人家这种事情听起来就打自己脸,“谁说的?”

郭圣通见他一下红了脸,反而宽心了一笑了之,“好了,好了,也许是我听错了,这种墙角下的风话只当笑话听吧,你要计较起来真成枕边风了。”

推了刘秀去洗澡,自己照照镜子,真觉得自己是傻了。

晚间,刘秀翻了个身,说“通儿,这枕边风三个字就是在骂我,是骂我耳根子软,心智昏溃不明。”

郭圣通都迷迷糊糊快睡了,听了笑起来,扯了刘秀一只胳膊,恶作剧似的压在刘秀身上“我还说夫君你惧内呢!”

她点了点刘秀的额头,笑得灿烂,刘秀一动也不动,她凑在刘秀耳边“文叔忒好欺负了。”

“什么叫惧内?”刘秀猛然坐起身,她人向后一倒躺在了床尾,摔得头发昏,刘秀咬住了她的耳垂,热热的呼气“通儿,告诉我什么叫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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