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俊看着郭圣通,青丝披散,轻衫素裙,待月临风飘飘若仙,下意识说了一句“那贼子色胆包天”傅俊重重跺了一下脚。
险遭歹人
玉团变了脸色,“将军说的哪里话,不过一个流贼,色胆包天这四个字传出去不是平白污了我们姑娘的名声,将来姑爷面前也是要交代的。”
傅俊自觉失言,向郭圣通请罪“是末将一时糊涂了,夫人无虞就好。”
郭圣通一手紧紧抓着领口,面色发白,“罢了,这事不要传出去,明日放几石粮食院子里,派个将士睡在我房里,将军带人埋伏着,一定要瓮中捉鳖。”说完,带着玉团回房去了。
傅俊没有说话,带着人就守在了大门外,玉团说“姑娘,这种贼人跑了就跑了,咱就算了吧。”
郭圣通抱腿坐在床上,“他拿走了我的玉坠子。”
玉团哑口无言惊讶地睁大了眼,这当然不是玉坠本身的价值问题,这是女儿家贴身的物件落到别人手里就像把柄抓在别人手里,只要拿出来说什么谣言都会有人信。
玉团越想越不妙,“姑娘,这事可不好处置啊!”
郭圣通心里也极乱,叫玉团去柜子里找了离家时的那柄短剑放在枕下,看着四周无边的黑暗她要为自己壮一壮胆。
第二天晚上郭圣通找了一件刘秀的旧衣,直踞有些长让玉团剪掉了一段,拿簪子束了个男子的四方髻,将短剑拢在袖里和士兵一起埋伏在其他屋子里,傅俊装作郭圣通的样子睡在床上。
袖中的宝剑铮铮做响,郭圣通按住发抖的手,旁边的将士轻轻抬起了刀,玉团大气都不敢喘,傅俊躺在塌上隐隐觉得不大对,郭圣通精通音律,听力敏锐静下心听到马蹄声,傅俊大喊一声“不对,来者甚众绝非小贼。”
提剑立在院里,“来啊,点火把。”
一支飞箭从高处射灭了火把,傅俊几步上了屋顶劈面就是一刀,“你们是谁?”
来人并不回话,一边和他交手,一边招手让院外的人进来,一时间十几个黑衣人跳墙而入。
郭圣通在屋里没有动,埋伏的士兵倾巢而出,玉团紧紧抓着郭圣通的手臂,郭圣通说“不是他!”
“那怎么办?”
看着院里的打斗,郭圣通悄悄拉玉团站到了门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叫她不要出声,自己握剑在手静静靠到门后,突然傅俊大喊道“守住门口,护住夫人!”
意识到有人进来的那一刻,郭圣通袖里掷剑飞出,只可惜重伤了其中一人的手臂而已,她穿着男装一时阴阳难辨,黑衣人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玉团,最终眼神还是落在她身上,郭圣通逞此时机推开了窗,黑衣人冷笑一手拧住她的胳膊扣住她的肩,飞身出院外“刘秀夫人已在我手,大家都撤。”
玉团与傅俊等人追出来,玉团斥道“你们是谁家的贼子?难道不知真定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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