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异反应过来,想到刘秀还在外面,拍了头上的冬瓜片,“夫人,主公他身体不适,现在仲华陪着在门外呢!”
郭圣通闻言没了玩笑的心思,手中的巾子也掉了,冯异忙伸手替她接住,她也顾不得了亲自去门外扶刘秀,急急跑过去,看着刘秀苍白的脸色,带了几分幽情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刘秀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没事,就是头里有些晕。”
郭圣通扶着他进来,玉团也忙迎上去,刘秀在屋里躺好,郭圣通吩咐道“去把家里带来的干点心拿两个来,再拿碗水。”
刘秀摆摆手,“胸口也闷,胃里也难受,你只倒水来。”
郭圣通出去对邓禹和冯异说,“叫军医来吧!”
邓禹回道“当时就要叫了,主公怕士兵们看见乱了军心。”
“那现在去叫,士兵们也看不见!只推说我病了也行。”
邓禹点了点头,人却不动,郭圣通看着他楞了一会儿,知道自己叫不动他,又看看冯异,冯异一点头去了。
刘植,朱祐,耿弇,吴汉等人吃了晚饭也过来了,军医看了脸色,把了把脉“将军这是寒暑交替伤了胃气,吃两剂保和丸就好了。”
朱祐第一个纳闷,“大夏天的中暑就罢了,这寒气哪里来的?”
郭圣通叫玉团去拿郭主随身给备下的药,屋里没有开水,玉团井边打了一桶去烧,军医看着井水突然想来了,“将军是晚上用井水洗澡了?”
刘秀点了点头,军医说“这就对了,寒气有此而入!”
朱祐又说,“那将士们井水河水一起冲,怎么都没事啊!”
军医说,“将士们都是中午避暑时那凉水冲,晚间吃完饭就睡了。”
吴汉笑道,“将士们又不像主公,因夫人在,天天晚上回来拿井水冲澡。”
郭圣通当着众人听了这话,脸羞的通红,又不好当面向刘秀说明,背过身在刘秀腿上掐了一把,刘秀吃痛看了她一眼,一张脸又羞又窘,他与众人原就亲近听两句玩话也不细想,此时见郭圣通这样,就咳了一声,吴汉朱祐等都不笑了,他说“都没事干了,回去睡吧,三天以后攻打邯郸,不得耽搁。”
纺织娘
大家走后,郭圣通伏在他枕边,刘秀摸了摸她的脸,“不要担心。”
郭圣通眨了眨眼,小心的问“那你还洗澡吗?”
刘秀听到她这个问题,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赶紧解释,“我叫玉团给你烧热水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本来也没让你用井水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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