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到医院的救护车上,段言从来没放开过她的手,好像他带着的这份情感也是奔着会照顾他们娘俩一辈子似的。
病床推进手术室,
“hello,are you the lady’s family?”
“no,but she is my improtant friend.”
“ok,wait a monment.”
因为是未婚妈妈的缘故,最后还是由段言交了手术费也签了字。
其实一开始李皖月就告诉了他,怀孕的事情,但是这些在他眼里不重要,他只是慢慢发现,即使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是在时刻担心着李皖月的每一刻,关心她,想要照顾她,很多时刻觉得自己就像是疯了,但也感谢这份缘分没有因为当初的分道扬镳而错过。
护士示意他要在孕妇起来前准备些食物,和一些需要时常换洗的被褥,衣物,不久后一个可爱的小生命诞生了,笑起来像妈妈,可眉眼间就是有方向笛那种暖心的俊俏,就连鼻子的弧度都跟方向笛及像。
安静的产室,李皖月还静静的躺着,一个奔跑的大汗淋漓的男人跑进妇产科,问东问西的终于跑到了她的病房门口,扶着门框,明明气都喘不匀,却憋着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静悄悄的进门,手却颤抖着,他突然想起之前在医院和她吵架的那个晚上,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的不负责任。
方向笛控制不住自己,他跪在李皖月面前,握住她的手,后悔自己来的太晚,后悔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这么多,原来经历了这么多才知道,我爱你,这三个字有多么的重。
“李皖月,我爱你,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门口买好东西的段言驻足在这病房的边界,他看的清,站在那里的是这孩子的父亲,也是李皖月一直在等待的人,方向笛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段言也没有大胆的让那个他并不熟知的人放开李皖月的手,因为他知道,他是个更没有身份的人,甚至在李皖月的眼中已经把他划分成很久没见面的同学,他就拎着刚买好的东西在门口的凳子一直坐着,等着李皖月醒过来。
方向笛打电话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么长时间他都以为李皖月真的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情感,以为这孩子早在李皖月准备出国的时候就不在了,看着李皖月苍白的脸,和瘦了不少的身子,他果真没再放开她的手。
李皖月缓缓的睁开眼睛,她是刨腹产,所以麻药劲过了,第一个相见的就是自己的孩子,眼前模模糊糊的仿佛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直到慢慢看清,心却像是被放在酒里一般,一时间苦楚酸楚都像被浸出来了一般,泪水就像止不住一般想要涌出,幸好方向笛也是劳累睡着了没看到她现在心软的样子,她用右手抹抹眼泪,左手却还被方向笛紧紧牵着。
她抽了好几下却没能抽开被压住的手,方向笛感觉不对睁开了眼睛,
“放开我。”
李皖月用冰冷语气对待着这位父亲,方向笛则是开心的看着她,把她的手里放在被窝里,高兴的手忙脚乱,又因为想起之前的事情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饿了吗?有没有哪不舒服?渴不渴?“
好几句关心的话问出,没有一句回答,两个人默不作声低头在黄昏照进来的这扇窗户下,李皖月的眼泪硕大一颗的崩落在被单上,再用手偷偷抹去,站着的男人眼里也含满了泪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