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谦泽原先的设想是在送完戒指后,趁她混沌,吻住她。
但现在……
他不死心的追问:“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念在我不得不为之的份上,等我几年?”
不求结果的与你厮混是心之所向,但毫无道德底线的纠缠就是不知廉耻了。
温眉在他的目光中,坚定的摇了摇头。
慕谦泽转移了视线,把玩着温眉手里的钻戒,情绪淡然:“行,我知道了。”
后来几天,他又没再回别墅。
周末的时候,宋思晟接上她去上次聚餐的地儿打牌。
路上,宋思晟与慕谦泽通话,他护犊子的厉害,不厌其烦地吩咐宋思晟,让他们悠着点,别合着伙儿欺负温眉,让她这个守财奴输哭了。
欢声笑语中,好像那晚的闲谈并没有在两人心里荡起涟漪一般。但其实并不是,起码在温眉心里不是。
她等慕谦泽的电话挂断,趁着宋思晟拐弯的时候,看似随口一提:“他今年好像特别忙,成日飞来飞去,这会儿也不知落在哪个城市,身边有没有人照顾着。”
“嫂子,泽哥就在苏城,我昨儿还跟他碰面了……”宋思晟果真没过脑子,说了半句才发觉不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温眉,见她面色平静,毫无波澜,话锋一转:“他确实也忙……嗨,要我说,他就是劳碌命,明明身上的钱已经多的几辈子都花不完了,还想着拼命挣,您就别心疼他了,闭着眼睛,帮他花钱就完了……”
温眉笑着接话:“你这是在点我,让我今天能多输点给你们。”
可实际上,牌桌上,每次轮到她听牌,宋思晟就默默的给她送牌,就差把钱直接往她手里塞了,还颇有种不让她赚的盆满钵满就不放她走的架势。
宋思晟送她回去时,直说,下次再约,下次再约,她调侃他:“多打几次,会不会让你们破产?”
“不至于。泽哥对你这么好,你欠的人情他都甘愿背着,都会替你补回来的。”他一脸狡黠地拍着方向盘,突然动作一停,想起了一桩旧事:“就像一开始,你退衣服那事儿,泽哥当时不也眼都没眨,直接给人送了一个加工厂……”
温眉本来还在看窗外,听到他这话后转回来,与后视镜里的宋思晟对视。
见她一俩茫然,他一愣:“嫂子,你不会不知道这事儿吧?”
温眉如实相告:“我还真是第一次听。”
宋思晟笑了,片刻,又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温眉替他解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也没什么,就想跟你随便聊聊。”宋思晟放慢了车速:“嫂子,其实泽哥走到今天也挺不容易的,慕老爷子是出了名的脾气差,泽哥年少时没少被他磨,现在虽然身处高位,但也并非外人看上去那般无所不能,也有很多无可奈何的地方。嫂子您一向通透,我就盼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泽哥做了什么你不能理解的事儿,你能念着他对你的这些好,别太拧着。”
这些话,应该是宋思晟自主主张跟她说的。因为一点也没有慕谦泽的风格。
温眉听罢也只是笑了笑便转头看向窗外。
此刻的天空几乎没有一点星光,这预示着从明天开始,不再会有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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