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音音你看,郎君虽然也年近三十,但总称不上老,容貌也还算讨你欢喜的,对不对?”
更不必说其他地方的相合,即便是音音在男女之事上的喜好他也摸得清楚,比故步自封也没有机会锐意进取的秦君宜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音音都没对秦君宜做过的事情,肯为他做。
他今日都舍不得睡着,一直翻来覆去地惦念那样的滋味,时不时注视着郑玉磬的面颊,如果不是怕她醒来起床气不高兴,甚至希望为她做一回一样的把她唤醒,她能够与自己再有几回那样的事情就好了。
“再说郎君在服侍音音上面不也比他强么?”萧明稷轻咳了一声,眼底是隐藏不住的笑意,“音音,他与阿爷哪里有我会伺候你,就是宁越,以后也再不许近你的身,以后为音音按身的事情朕亲自来做好不好?”
郑玉磬本来心绪纷乱,被他忽然的比较弄得猝不及防,有了几分无奈,轻斥了一声:“皇帝,你能不能有些正形?”
他平日都不将太监看作是男人的,今日连宁越的醋都能吃,可见确实嘴里在说胡话了。
“宁越在我身边许多年,又不仅仅是为我按身,他能替我约束宫人,又是锦心绣口,也能辅导元柏,皇帝也未必做得来这些细致的事情。”
她稍稍蹙眉:“你要换了我身边的人,比不比得上他还是两说,元柏与我还要再适应一段时日,等皇帝自己站得起来,再说这样的话不迟。”
郑玉磬已经习惯了宁越在身边服侍,习惯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做惯了主子,在旧人没有什么大错的前提下,也不会再花时间和精力去主动适应新人,而宁越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和地位,更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象征,离开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萧明稷总不会有比让他留在长信宫更好的安排,说不定还要怎么羞辱这个她曾经的未婚夫。
“是郎君太欢喜了一些,所以才会有些孟浪,”他忽然想起来音音还是更喜欢善良柔弱、若是悲惨些就更好了的男子,收敛起面上不该有的喜色,温声道“宁越原本是朕派去服侍你的人,说来朕也另有安排,所以以后不会再叫他随侍在你身边。”
郑玉磬微微顿了顿,萧明稷素来不会在她面前说起宁越,他派来服侍自己不假,但宁越却不是一个被打断了脊梁骨就轻易屈服的人,他心里怀着恨意,所以也未必就真心向着这个原来的主子。
“音音或许不知道,宁越是如何选到你身边服侍的,”萧明稷不想戳破那一层身份,沉吟片刻道:“郎君当年到你身边的时候其实收了不少的罪奴,他们原本也是要拍卖或是流放,我觉得便宜,就都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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