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奴从胸口紧裹的布条里拿出温养许久的白玉与珍珠,用工具捣成细粉,而另一名女子注意到郑太后的目光落在二人胸口,膝行到太后颊侧,将自己的身前捧给她,轻声询问道:“娘娘可是口渴想用水了?”
郑玉磬也是生养过孩子的,闻言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摆了摆手,心跳得比寻常还快:“你平日里也这样服侍过旁的女子吗?”
“回娘娘的话,圣人从不让奴婢等进这里来,不过之前倒是有些女奴出去服侍过公主与王公贵族,奴婢虽然不曾让旁人沾过身,但知道怎么伺候您。”
她神色恭谦柔和,不见半点不悦,俯身露出脆弱白皙的颈项:“您想要奴婢怎么伺候都成。”
贵人们的喜好多种多样,有些时候那些公主抑或是王妃会主动找些容貌姣美的奶娘,倒也不是因为生养,只是天生有着古怪癖好,喜欢征服女子,又或者想要人||乳涂抹服用,保养身体。
她们为了殿下做事,自然也是知道分寸的,只是后来皇帝不需要她们伪装进入各府打探,这几个还不错的就一直放在这里,没有了下文。
服侍太后的女子怎么能被男子碰过,古书上说养玉需要用处子温热肌肤,总管也怕太后有对人||乳的喜好,没敢送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过的女奴。
“我不用你伺候,”郑玉磬还没有体验过长安勋贵们的快乐放纵,但是已经大感震撼,她看见那女奴脸上颜色一变,心里有些可怜她,“我不是说嫌你伺候不好,你调制药膏,给我一杯水,拿点果子来就够了,不用弄旁的,皇帝纵然性情不好,倒也不会怪罪你们服侍不周。”
那女奴微微一愣,柔声应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太后要是真看上了她,就凭着圣人的心思,只怕不是她的福气,反而是她的祸事。
当然,太后觉得她委屈,觉得圣人残暴,可她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能服侍郑玉磬本来就是总管的看重,她除了惶恐之外,也有几分期待。
她们本来会被发配到军中去做营||妓,又或者没入掖庭为奴,过猪狗不如的日子,有数不尽的脏活累活等着她们,即便是有幸被哪位贵人私藏入府,除了会辗转于各种宾客之间,也会有不测之时,哪怕只是劝一杯酒不合意,也会有杀头的风险。
与此相比,生活在皇帝的潜邸里默默老死,又或者偶尔服侍圣人太后一次,那简直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郑玉磬听说她没有与男子合欢过却有哺育的能力,心中稀奇非常,同她多聊了几句,那两名女奴没有料到传闻中能降伏圣人的太后对这些妖丽女子倒也没什么恶感,虽说惶恐,倒也是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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