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七天,楚川紧紧拥住沈韵厮磨,他不甘心的在她耳边问:“沈韵,我是你什么人?”
声音低哑狼狈得不像话。
沈韵喘着气,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逗猫似的,“一夜情对象。”
楚川一口咬在她下巴上,没用什么力气,却留下了一层浅浅的牙印。
沈韵换了个说法:“炮丨友。”
楚川又咬了她一口,用力撞得她喉头发哑。
沈韵顿了顿,接着说:“床伴?”
“沈韵!”
楚川眼眶发红,他咬牙,吻上了她的唇,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情人,前男友,可以吗?”沈韵突然说道,她的手撑在他胸前,目光流转间令人看不清神色。
楚川却略微失神。
——情人,前男友。
他居然到了只听这两个词心底都升起一股诡异满足感的地步。
沈韵看着他的模样大笑出声来,她摸了摸男人的脸,“楚川啊楚川,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有意——”
楚川没让她说完,他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再听这个妖精似的女人说任何一句话。
女人却抬手拂过他尚未好全的颈侧,一个星期前被她咬出来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一排浅浅的牙印落在上头,凹凸不平。
沈韵的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小臂上还有点印子,纱布都拆的差不多,再过两天就该好了。
楚川背脊发颤,把她那只手压在床上,十指紧扣,汗意涔涔。
“沈韵,你再敢丢下我”,他的语气中夹带着一股狠劲儿,沈韵却打断他,接着他的话,笑吟吟问:“你就怎么样?”
楚川没有说话,他狼一样危险的目光紧紧盯住她,心口却在发酸。
他不能怎么样。
这才是最绝望的事情。
楚川自从进入商场开始,聪明,冷静,手段狠辣,心眼比谁都多。
可是面对沈韵,他一点都用不出来。
他捧着一颗真心上去,人家不要,转手就丢了。
他又能怎么样呢?
过去招惹过楚川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被他按倒了。
可是现在,欺负他欺负的最狠的女人他丁点手都下不去。
再见她心口都在一抽一抽的痛,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楚川这一刻觉得自己变成这样真的挺活该。
哪怕沈韵再丢他一次,他也不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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