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哪怕她对吃喝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可在这里吃一辈子的辣米粉、牛肉还有馕她也是受不了的,况且一到夏天这里人满为患大概会吵得她头疼,来来去去的又让她很快打消了常驻的想法。
楚川从小厨房出来时见着沈韵闭着眼以为她睡着了,拿了床薄毯盖去她腿间,半蹲着身子仰头描摹过她的眉眼,掺杂着难得的温和。
“楚先生”,沈韵掀开条眼缝,抬手勾住楚川的下巴,高高在上的模样,徜徉着独属于她的傲慢,“你喜欢这个角度看我吗?”
楚川回答的散漫:“喜欢。”
“这角度沈小姐真漂亮,多看一眼就让人沉迷其中。”
话是这么说,他却握住了沈韵的手腕,干净分明的指节缓慢摩挲过她左手腕上的蛇形纹身,再一拽,沈韵从摇椅上跌落到了他身上。
楚川一遍遍的轻吻着她耳垂上的小痣,满是虔诚与眷恋。
沈韵眸光渐深,低头俯视着男人俊朗的眉眼,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心口也会为谁跳动那么一两下。
“沈小姐,你的体力还能再来一次吗?”楚川笑着问,像是在挑衅。
沈韵揽住他的脖颈,吻在他眼睛上,她勾起唇,低声回答:“为什么不能?”
窗外的风卷得雪粒翻滚,还有些敲击在玻璃窗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沈韵小木屋前的两个雪人顽强的站立在墙角,被楚川堆出来,代表着沈韵的那个雪人依旧握着那根树枝戳在另一个雪人的心口上,面上被围巾和路灯打出的阴影像是在畅快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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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沈韵发现自己的车已经没油了,干脆的把越野坠在楚川车后,坐在楚川副驾驶一路穿过漫长的冰原。
成群的尖顶小木屋逐渐再也见不着踪影,周围一片都是亮眼的白和间或露出的戈壁滩。
沈韵在副驾驶打开了一点缝隙,冷风灌进来,她却透过缝隙往外看,见着了没有被茶色玻璃窗掩盖过颜色的天山,淡粉的雪山尖旁间或的有一两只飞鸟盘旋,漂亮的令人目不转睛。
在玉河的那几天却仿佛随着风被吹进过往的范围,沈韵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见踪影的小木屋,她拿出手机,转了一笔钱给玉河的房东。
可却转瞬就被退了回来。
朴实的图瓦人房东告诉她和她同行的先生做了和她同样的事。
沈韵放下手机,似笑非笑的望向带着墨镜,面无表情开车的楚川。
“楚先生,你把那两间房包冬天包了三年?”
“嗯?”楚川偏过头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刚刚正想和你做一样的事。”
沈韵扬了扬眉,“我是想着今后来度假,你是想干嘛?”
“和你一样。”楚川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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