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时枝千圣眯起眼睛,有些狐疑地问道。
“……我是那种人吗。”安室透拿出在警校培养出的一身正气,说道。
他来这里一年,和时枝千圣见面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地过来,还要把和他长得很像的亚瑟算上才行。虽然偶尔也能从同事嘴里听到“老板今天又吐血了”这类的话,但按交际来说,他们并不是很熟。
也许是时枝千圣比较自来熟,安室透和他说起话来感觉并不像一个陌生人,反而更像是相处很久的老朋友,十分自然地就能把玩笑话说出口。
“行吧,我就信你了。”时枝千圣说道,把那杯咖啡放在了桌上,在工藤新一原先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之前说的宣传的事,我联系一下太宰吧。”
“工藤君说明天可以来帮我们。”安室透弯起眼睛笑了笑,时枝千圣会这样做他也想到了,只不过前几天和中也联系的时候,听说他们正在国外处理组织留下的事务,他宁愿把活全干了也想早点把组织清理干净。
工藤新一也是这样想的,并且说交给他好了。
“也好,太宰从欧洲赶回来至少要一个周,那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时枝千圣点了点头,“我会按标准日薪付钱的。”
安室透对他笑了笑,收拾东西也准备下班了。
时枝千圣没什么事,送他到了门口,站在那里看安室透倒车。他总觉得手里有点空,平时本体不常出来,就不换衣服了,但既然出来工作还是穿现代的衣服方便。
往常手中有刀,今天也是抱了一天猫,现在就感觉手里有些空。
安室透将车倒出来,开到了他面前,放下了车窗,看他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出声问道,“怎么了?”
“想养猫猫。”时枝千圣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脸来对安室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路上小心。”
安室透一怔,笑着应了下来。
车刚开走没多久,又倒了回来,安室透的胳膊搭在车窗上,语气委婉地问道,“那边的人,是找你的吗?”
时枝千圣眨了眨眼,抬头看向了马路对面。见他看过来,那边的两个人立刻将头扭开,一个欲盖弥彰地吹起了口哨,另一个拿起报纸挡住了脸。
时枝千圣:“……”
“应该是在外面待了一天了,我今天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来找毛利先生的。”安室透说道,又看了一眼。
——要不是年纪对不上,他有种老板抛妻弃子然后被找上门的感觉。
“是来找我的,我来处理。”时枝千圣笑了笑,对安室透说,“回去吧,透君。”
安室透听他这么说,也放下心来离开了。
然而走了没多远,他就有些嘀咕了,把车停在路边,手搭在方向盘上开始回忆刚刚老板说话的时候,语气是不是有些太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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