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泪流满面,还因为磕头磕不到而急红了脸:“是一位姑奶奶。”
展昭:“……”
这什么跟什么!
他叹了口气,耐心引导:“对方是个什么样子?你给我形容形容。”
青年满面愁苦:“她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面,看不清样子,只说话时听到了她是女人的声音。”
展昭下意识看了眼白玉堂,后者也看过来,仿佛跟他想到了一处。
展昭:“你说的那个女人,她……香吗?”
青年一呆,顿时又嚎了起来:“那种关头,我哪里还会注意她是香的臭的!”
展昭摸摸鼻子,问道:“那她因何抓你,又同你说过什么?”
青年如实道:“她说我为人不坦诚,藏着掖着不说实话,抓走了我的妹妹,以性命威胁,要我同二位爷爷将知道的如数告知,如若有丝毫隐瞒,就让妹妹人头落地……大侠!我求求你,别伤我妹妹!我什么都同你说!”
这事倒是新鲜。
展昭抱着手臂,用肩一碰白玉堂:“你那女飞贼究竟什么来头?”
白玉堂眼皮儿一颤:“……关我什么事。”
展昭促狭的对他一笑:“又是送玉牌,又是送线索。”
白玉堂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线索给谁的还不一定——我还没问你,是不是你哪个相好的暗中相帮,又看我不顺眼,所以才要出手伤人。”
展昭没反驳,只微微一笑。
白玉堂心里“咯噔”了一声,心说:该不会真的背着我有了相好的了吧?
又想起他先前说什么“有了媳妇”之类的话,以及追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当时白玉堂只顾着自己不要露馅、暴露,却完全没有想到展昭的这一层。
他为什么非要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难道不是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有了目标吗?
想到这个可能,白玉堂脸都白了,咬着牙怒视着展昭。
展昭调戏完了小白鼠,又去问了青年几句话,一回头,居然发现白玉堂在瞪他,而且那表情,大有一种要吃人的架势。
展昭:“……”
老天爷,这又怎么了?
他给青年松了绑,想想带他问话回客栈似乎不太方便,于是半路临时拐了个弯,直奔县衙而去。
县令徐淼难得的没有偷奸耍滑。
他秉烛夜读,守着一摞厚厚的人口册子正在一一对照排查,猛然听说展大人到访,惊的差点打翻手边的墨。
等他怀抱一摞当日所做的功课,等着展大人检查,却发现展昭并非一个人来,除了先前跟随他一起的白衣人,竟还多了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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