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雕工手艺也实在……
他尚且没能嫌弃完,展昭已经从他手中夺过,不由分说就要往他刀上挂:“料虽不名贵,到底是个心意,你就别那么多要求,凑合着用吧——大不了将来看到好的,为兄再买个送你。”
白玉堂心尖一麻,居然再说不出嫌弃的话了。
他盯着展昭一双灵巧的手将坠子挂好,忽然开口:“这个太丑,我想要那只猫。”
展昭眼皮儿轻颤,与他对视。
白玉堂一语双关,差点以为被他听出来了,正心里打鼓想要退缩。
想不到展昭只是叹了口气,嘴上埋怨,手里却已经认命的动起来:“早不说,非等我挂完……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
白玉堂忍不住悄悄翘起嘴角。
心道:“他怎么什么都依我,那我倘若再过分一些,他是不是也……”
美梦尚未做完,展昭已经将坠子重新挂好了。他将白玉堂的刀还给他,亲昵的一揽他肩膀:“开心了吗?”
白玉堂眨眨眼睛。
展昭:“开心了就随为兄去个地方。”
白玉堂:“……所以你特意跑来堵我,只是为了让我陪你跑腿?”
展昭道:“那也不是,这坠子是我前几日做的,早就想给你了。”
白玉堂摸了摸上面的小猫,姑且当做是真的,于是将他的一片心意全盘收下。
“你想让我陪你去哪儿?”
展昭笑出了一口白牙。
半个时辰之后,白玉堂站在几座坟包跟前,有心想把那个坠子摘了,退货。
“大晚上的,你带我来坟地做什么?”
展昭以袖掩鼻,在几块墓碑之间寻找辨认:“活人来墓地,自然是来探望死人……总不可能是来盗墓。”
白玉堂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好像多沾一点空气都觉得嫌弃:“……所以你是想来看谁?”
“找到了。”展昭一抹墓碑上的土,借着月色仔细看了几遍,确定道,“木家的坟,没错了——劳烦五弟搭把手,咱们开棺‘祭拜’一下。”
白玉堂老大不愿意,但才收了人家的好处,又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展昭一人忙,便只好将所有嫌弃与不适暂时压至心底,同时在心里面给展昭记上一票。
展昭一边抛坟,嘴还不闲着,趁着四下无人,将白日从伙计那里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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