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害怕,我怕你也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我拍开他的脑袋:“兔崽子,越来越粘人了。”
好半天我都闻到茶花糕的香气了,他开口说:“我总是怕,哪一年我来了h省,就再也回不去家了。”
没亲两口又不干了,抱着我不出声。
我长叹一口气,拉着周添的手拍了拍,又放在嘴边亲了亲,拉过他的脑袋,亲亲他的脸。
腰,钻到我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好喜欢,喜欢这样叫小添。”
他顺势就缩紧了,又不敢太用力,低下头委委屈屈的就来亲我。
“姐姐...”周添说着声音有些喑哑。
一整快速的下楼声传来,我看见周添快步走过来,眼眶红红的,声音还算冷静,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臂往怀里拉。
“我给你做茶花糕吃,别怕。”
“哼哼。”周添哼唧两句。
人总是在不断的亲密接触里形成依赖,切断这样的联系总是过于残忍。
周添掀开被子把我抱进怀里,睡着了,暖融融的。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腰间,抱住他靠在他怀里。
我抱着毛茸茸的脑袋,吹着午后还不算太冷的风,晒着太阳在花间睡着了。
我一会儿就醒了,没睡太久,看着到处乱长的樱花树枝发愁得很,还是回头让周添来吧。
里,周添哭红的嘴角边上挂着糕点的碎屑。
我好笑的抹掉他眼尾的湿润,拉着他的手臂看着他笑,我什么也不需要多说。
他嚼了几口,咽下去。
也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看着我笑。
我当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我是说,如果周添没有被噎住的话。
——
半夜隔壁住的人开车回来了,看着蛮贵,叭叭叭的按喇叭,把坐阳台上的我给吵的不行。
我已经好久都没在这边过年了,听爸妈说隔壁小时候经常跟我比谁放的烟花多的邻居已经换人了。
新住户蛮年轻的,所以装修也非常现代化,和我们家这种田园小居格格不入,显得我有点土。
但隔壁看起来真的很冷冰冰的,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要花这么多价钱和心思装修这一块的老房子。
周添端着刚泡好的枸杞菊花茶过来,看着隔壁亮着的灯愣了一下。
差点把茶水撒在手上,我接住放下,摸摸他的手,发现没被烫到才放心。
我告诉他:“隔壁刚回来的,没事,我们不在阳台上玩了,不怕被看见。”
呜呜,我的战场又少一个。
“嗯。”周添低头轻声回答。
“小添。”
“嗯?”
“我感觉,你到这边以后一直不太高兴。”我很难忽视。
周添随即笑起来:“没有啊,可能快过年了嘛,只有一点点委屈,姐姐抱抱我,我就不委屈啦。”
我们还没来记得抱在一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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