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近乎透明,眼睛无神的半张。关紧的门外只能断断续续传来交谈声和痛哭声,白挽的胸口缠着绷带,青白的皮肤和雪白的绷带让她看上去一片死气。
白谨用录音笔录下白挽所有话,而在她扑在他胸口痛哭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他按掉了开关,没有让父母听见后面调笑的话。
他们甚至不敢进去看看白挽,花一样的生命在缓缓流逝,没有人能阻止她的离开。
不,白谨紧抿着唇,他通知般告诉他的父母,他会带白挽离开。父亲严厉的制止他时,白谨只是看着他,眼神冷冰冰的:“你们才是毁了她一辈子的人,为了可笑的名利和面子。”他们难以否认拒绝白谨的原因是害怕别人知道一双儿女产生了这样扭曲畸形的感情,也害怕别人诟病他们将年幼的白挽丢下才促使她变成这样。
但不论如何,那是他们的骨肉,是他们害惨了白挽。
一瞬间,父母好似老了许多,背脊无力的佝下去,闭上眼睛仿佛在剧烈挣扎,妈妈下定决心:“带她走吧。”
白谨沉默了许久,对着父母深深鞠躬:“对不起爸妈…是我们…不孝…”说罢转身进了房间。
“挽挽,今天哥哥带你出去野餐好吗?”男人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他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牵着女孩柔软的小手,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些最近发生的趣事。瘦弱的女孩子却一言不发,像是隔离了全世界,听不见耳边柔情似水的声音也看不见眼前绿意盎然的春景。⒫ǒⓩнaīωu.īnfǒ(pozhaiwu.info)
一年过去了,白挽还是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句话也不想说。
一年里,白谨简直用尽了毕生的小心翼翼,把她照顾的恨不得连厕所都替她上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某几天半夜白挽会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趴在他身下撩拨他,一开始白谨还以为在做梦,但是她尖尖的犬牙咬在他腿根的时候,细细的刺痛彰示着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白挽沉默的看他,手放在他鼓胀的裆部,固执的不肯放手。时隔大半年,粗大的鸡巴终于又穿透了她的身体,更紧致的小逼痉挛着绞他,白谨性感的低喘吟叫,听着白挽呜呜咽咽的呻吟疼惜的把鸡巴一寸寸抽出来再慢慢送回去,撑开湿润窄小的内壁,戳弄敏感的软肉,他舔去白挽爽出来的眼泪,下身抵着软肉细细厮磨。
虽然煎熬,但他还是闷哼着射了出来,摘下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白谨帮她清理了下身然后搂进怀里:“睡吧。”禁欲许久,今晚并不尽兴,但白挽这样的变化让他看见希望的光明,心里像烟花炸开一样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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