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用指纹解锁家门,在玄关口换鞋的时候,贺付泽板着张臭脸,坐在沙发上。
电视倒是开着,放着新闻台。
只是,客厅的气氛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贺付泽到底是看江程冬也来了的份上,态度冷漠的问了句江夏:“回来了?”
“嗯。你应该吃过了吧?”江夏完全没注意到贺付泽不对劲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坐到他的身旁。
她心里紧张的不行,毕竟脖子上身上全部都是密麻青紫的吻痕。
江程冬可狠了,下午抱着她在办公室亲了一个钟头,一块好肉都不给她留。
为了藏好身上的爱痕,回家之前,她在车上,花了半小时涂抹粉底液。
“吃了。”贺付泽语气极其冷淡的吐出这两字后,又稍微放缓语气对江程冬说:“今天麻烦大哥了。”
江程冬注意到贺付泽对夏夏的不对劲,但他只装不知:“不麻烦。既然已经送她回到家,我就先走了。”
江程冬离开后,江夏黏在贺付泽身边热脸贴冷屁股半响。
“电话里,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嘛?”
“要对我说什么话啊?”
“嗯?”
直到,她终于察觉到贺付泽的不对劲:“老公,你怎么了?”
贺付泽扯了下嘴角,“呵。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怎么了。”
“什么?”
“江夏,是我对你不好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一瓶药从男人手中用力砸在茶几上的时候,江夏被吓得用力一抖,大脑短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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