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碘酒,棉签,在家一个人淡定地全部弄好了。
这不是大问题,问题是我出去浪好巧不巧感染了流感,在家躺尸了一周,不得不去诊所开了药,还错过了两个期末考试。
事实证明人可以淡定,但不能作死。
我忍着疼痛出了门,想着是叫车还是自己走过去,反正叫车也要等,就十来分钟,走过去快点。
于是我一个人捂着肚子穿行在马路上去了医院,这个点只有急诊开着了。
办理好手续,年轻的值班医生过来,在我肚子上这里按按,那里按按,说怀疑是阑尾炎,要做详细检查,是的话需要手术。
我很懵逼,因为我感觉不是,但我也不能在医生面前班门弄斧,乖乖跟着去抽血做了一套检查。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太疼了。
医生说今晚先住院一天,挂吊瓶消炎,等明天内科主任来了再给我看看。
于是我又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了个没人的空病房,给我胳膊上狠狠扎了一针。
肚子一点都不疼了,但是胳膊上的针太粗了,稍微动动就扯得疼,一个晚上基本没睡。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我给组长打了个电话说请假一天,又给同事交代了不少事情。
内科老主任查房过来,说各项检查指标没什么问题,不是阑尾炎,应该就是饮食作息不规律导致的胃炎,给开了药,说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这时候终于想起来我还有个许目远了,我快到中午才给他微信提了一句,没想到没几分钟后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是我认识和他快十二年以来,他最生气的一次,早知道如此就不告诉他了。
许目远刚进病房,隔着帘子还没见人呢,我就感觉有一股黑压压的气息逼了过来,害得我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昨天晚上不给我打电话?”许目远掀开帘子,脸黑得我都害怕,第一句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电话里我就觉得完犊子了,这会儿更是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了,哆哆嗦嗦小声回复说:“......我感觉也没多大点事。”
“这叫没多大点事?一个人大晚上忍着痛走来医院,办手续,打针,住院,第二天中午才给我发微信。我问你江语,为什么昨天晚上不给我打电话?”
我都低着头没看他眼睛,如冰锥子般的视线还是戳了我个体无完肤,我只得实话实说了。
“......这,我真觉得没事儿,况且你昨晚不是累了去睡觉了嘛,我也不想再把你弄起来,第二天还要上班,反正都是去医院。医生不也说没什么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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