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深以为然。
编剧一致拍掌：“导演好会讲！”
而只有助理看破一切：“您先专心拍戏，把超话关掉好么。”
夏雅安：“…”
冬天的片场并不好受，尤其是拍的民国戏。江上清还好些，至少穿的不是一层，而姜含笑就惨了，因为只穿了条舞会裙子，所以浑身被冻得冰冷，露出的皮肤快结冰。
助理把江上清的大衣递过来，江上清没有穿，转手披到了姜含笑身上，帮她系好扣子之后就手捂住她耳朵旁边，帮助她暖和过来。
江上清自己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觉得他一戴上眼镜就变成了斯文败类，但照照镜子，好像确实也是那样一回事没错。
可他明明满眼都是姜含笑，怎么会觉得他心机深沉呢。
“可能是长相问题啦。”姜含笑安慰他，“太清秀的长相，一旦做成熟打扮，就是容易显得心机深沉，正常。”
这话听得助理想乐，抬头看一眼，果然江上清也被逗笑了，低下头来和姜含笑讲话。
他的眼镜链垂下来，更像哪里的深情总裁男二了。
正好，看到这样子，助理这才想起来过来的正事。
“江老师，我把协议带过来了，您看如果没问题，就签字吧。”
他掏出来份协议，翻开能看见“影视计划”、“加盟”、“股权转让”和“eTV”一些之类的字样，而江上清翻了翻，轻轻“嗯”了一声。
“我把格非的股份拿来和章总谈了谈，换他带着公司加入eTV的影视计划。”
江上清一边签字，一边和姜含笑讲。他之前就对姜含笑提过，今天是谈判一切完成，正是可以签合同了，“他正和其他股东争公司的管理权，所以股份很重要。”
姜含笑清楚圈子里的资源置换遍地都是，她也早该清楚，江上清不可能不懂这些。
但亲眼看到他自然地把这些事安排好，还是让她猛然有种错乱的感觉。
可他全是为了她，她清楚。
eTV是和申督公司对立的另一家，两方你死我活。一旦eTV的影视计划能胜过申督一方的，那么申督的对赌计划绝对满盘皆输，一溃千里。
再加上他之前为了曝光江上清而提前预支的资源…甚至走向破产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姜含笑立刻点头：“好。”
“好啦，现在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公布定妆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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