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含笑被吓得要命,听到江上清去应付黎兴,就连忙点头,接过江上清递过来的长长黑风衣裹住自己,连腰带都没有系,直接裹紧了,赤脚向浴室奔去。
两个人都匆匆忙忙布置好了。江上清接起黎兴的电话。
虽然是歌手不是演员,所幸他还算有些演戏经验,勉强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只说姜含笑在屋子里开剧本会,现在走不开,他代为转告。
对着江上清,黎兴倒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
姜含笑在浴室里松了口气。
长风衣的面料很舒服,里衬是光滑的缎面,在皮肤上一滑而过,本该是很好的面料。但这对于姜含笑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妙的体验了。缎面好凉,直接接触着她的皮肤,带来凉冰冰的触感。
刚才的刺激还没有过,姜含笑在浴室澎湃袭来的暖黄色浴霸光线里忍无可忍,解开了风衣。
然而说什么来什么,就在江上清说出“她在开剧本会”的那一句话,挂断电话时,夏雅安来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惊喜道:“哎,小江,你在啊?”
“正好,我们已经赶出来新的剧本了。过两天要试的那场戏是继兄和女主在继父母眼皮子底下偷/情,张力十足,非常适合作为试戏的片段!”
夏雅安说完了,又想起来之前担忧过的问题,心说正好趁这个机会和江上清好好聊一下,“你们先来看看剧本...哦,对了,还没和你聊过呢,上清,这部戏里面含笑会有很多亲密戏,你真的不介意吗?”
“尤其有一场少女被侵犯的戏,那场戏很难拍,估计需要NG很多次,你也不介意她和别人拍吗?”
“她如果自己不愿意,我才会说我不愿意的。但我有一个问题。”
江上清说,“其他场的亲密戏我都能理解,但为什么会有这一场少女时期的侵犯戏呢?这很突兀。”
“哦,”夏雅安松了口气,“这是为后面女主对权势的渴望埋下了前因。因为幼年被侵犯,所以她像男人一样渴望权势,最终为国家和理想而战斗...”
“...为什么一定要被侵犯过,女主角才能合理地渴望权势呢?”
姜含笑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带着怒气道,“男人天生就可以渴望权势,被人称为政治家,再不济也有野心家的称号。可女人渴望权势,却只能留下‘牝鸡司晨’的辱骂。”
她皱眉:“直到21世纪,这种‘默认’也要继续吗?”
“...你说得也有道理。”
夏雅安被这话吓了一跳,但紧接着立刻陷入沉思,点点头,“...笑笑,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想过,确实是这样。为什么我一定要让女人受到侵犯才可以渴望权势,而不是天生就渴望权势呢?”
她陷入自己的思绪半天,回神时,才转身看向姜含笑:“这样吧,我觉得你说的对,但是要把这个问题向编剧提,那就相当于要他们再重新大改一回本子,说服的难度很大。所以我还需要考验考验你。如果明天偷情的戏份你能演得好,我就立刻把这个建议转告给编剧们。所以,你先好好揣摩明天的偷...”
话音止于她看见姜含笑的那一刻。
直到此时,姜含笑才想起来她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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