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齿间泄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微不可查,但司元柔还是听见了。
原来她一直静悄悄地关注萧淮笙,一听到不对劲儿就跑了回来,“阿笙,你很难受吗?”
司元柔眼神上下打量萧淮笙,不慎扫过他下方突兀的一处,瞬间紧紧闭上双眼别过脸,装作没看到。
这个应该一会儿就能下去吧?萧淮笙他不持久的!
“阿笙,你再忍忍,先熬过今晚。”
司元柔打湿帕子帮萧淮笙擦拭额头和脖子,他忍得辛苦,上面都是细密的汗珠。
萧淮笙双眼迷蒙,看向司元柔似隔了一层雾气,一种朦胧感给两人之间更添旖.旎,可他坚持最后的清醒道:“过来给我读经书。”
“等我。”司元柔去拿来一本汉化的经书,坐在萧淮笙一侧,逐字逐句慢慢读起来,语调平缓没有起伏也不带感情,只是把经文用最原本的形式传达给萧淮笙。
她像一个念经的老和尚,萧淮笙起初被洗涤心灵,渴望落下去几分,后来他习惯了司元柔的声音,知道她不是老和尚,是他放在心尖的女子,那欲念似反扑一般更盛了。
萧淮笙心里暗叹,他知道解毒很难,没想到这么难。
司元柔没再听见萧淮笙的闷.哼声,却听到了他压抑而粗.重的呼吸,果然他还是很难熬吗?
用冷水给萧淮笙擦拭的效果已经不明显,他身子烫得厉害。司元柔心疼萧淮笙,急道:“你把那个按下去行不行?”
萧淮笙没听懂,司元柔往下指了指他才明白,不禁气笑了,“这个用手按不下去……就算按下去也没用。”
“硬来呢?”
“硬来只会伤着。”可能还会断了……
萧淮笙额角青筋突突跳,耐着性子给司元柔解答。
司元柔犯难了,让她看萧淮笙这样她实在不忍心,“我找纪先生给你再开点药吧,他那里不是有让人不能人事的药吗?就是你给太子用的。”
“不可!”萧淮笙急忙拉住司元柔,“我……我若不能……岂不是委屈了你?”
“我根本不在意那种事,你不难受就好了。”司元柔宁可让萧淮笙永远不行,也看不得他吃这种苦。
“别去。”萧淮笙忍得费力,他说话极为简短。他要是以后都不行了,那解毒又有什么意义?
“过来,离我近一些。”萧淮笙招招手,让司元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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