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映洁这时忽地委屈抽噎,似心中憋了说不出的苦闷。老夫人的火气蹭一下上来,教训道:“你还不来向姐姐认错?”
而司元柔甩了下袖子,挥开萧彦那冒犯的手,压根没理老夫人,直接踱步至帝后与淮王面前。
“陛下,皇后殿下,王爷,臣女斗胆请问,您几位来时,是否臣女的堂姐已经落湖有一会儿了?”
皇后与皇帝面面相觑,都不做声,淮王先一步回应,“不错。”
他们来的时候,司映洁已经离岸边儿有些距离了,明显是自己扑腾了一会儿飘过去的。
“那便是了。”司元柔回身来到萧彦面前,望着他的眼睛,“太子殿下跟在陛下与皇后殿下后面,怎么看到之前发生的事呢?”
萧彦又一次被司元柔逼退了几步,“本宫……”
而司元柔紧接着笑问:“还是说,太子殿下仅凭自己的想象,妄自揣测,便定了臣女的罪,污蔑、冤枉臣女?”
皇帝拧眉,对萧彦生出几分担忧,而司元柔莫名感慨了一句,“太子殿下……真是惯来如此!”
皇帝担忧更盛,难道这种事儿在太子身上不是偶然?
“绝非如此!”皇后护子,哪怕是她稍微满意一些的司元柔,也不能这么说她的儿子。
“够了!”皇帝不悦地制止了几人,吵吵闹闹争论不休像什么样子!他喊来淮王,“八弟,为免朕与皇后偏袒谁,你来处理吧。”
萧淮笙拱手领命,先问道:“是谁要来湖边的?”
方才听司元柔说了,他来到萧彦身边,俯视窝在地上发抖的司映洁,“是你?”
司映洁不敢回话,只将脸往萧彦怀里埋了埋。萧彦的保护欲一下上来,“皇叔,肯定不是的!”
“有你什么事儿?你那时在场吗?”
萧彦悻悻闭上嘴。
司映洁不说话,她的丫鬟就必须说,不然太过失礼。青柳停下给司映洁拧衣服里水的手,恭恭敬敬地跪下,“回王爷,是大小姐跟二小姐商量着一起来的。”
“真的?陛下可是也听着呢……”
敢说假话是欺君之罪,青柳感觉脖子上一凉,吞了吞口水,“奴婢不清楚,只是看到两位小姐作伴来了。”
萧淮笙动动手指,青柳的脖子瞬间被勒紧,她惊恐地挣扎着去抓脖子,却什么都没抓到。
“奴婢……饶了奴婢……”
司元柔见状,不知怎么回事儿,见青柳的样子好像是脖子上被缠了什么东西,可她什么都看不见,直到青柳的脖子上渗出几道鲜红,那鲜红顺着什么流下来,司元柔才发觉那是一条及其细的,丝线一样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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