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照顾过它一段时日。”
嘴平伊之助依旧在状态外,把列车当做强大的对手,嚷嚷着要比试一场。
善逸对自己的乡巴佬同伴完全失望,咆哮道:“都说了这是列车,不可以破坏的,要我讲几次啊混蛋!”
“什么?这明明是用来打架的,我还进入了它的肚子,所以我比它厉害。”嘴平伊之助不为所动。
炼狱杏寿郎两手环抱在胸口,“哈哈哈,真是有朝气。”
朝气是这么用的吗?善逸扶额,他身边的人好像都不大聪明的样子,他都不想吐槽下去了。
云豆站了出来,用简单的语言解释列车的存在,嘴平伊之助似懂非懂,其他的没理解,但至少知道了这个庞然大物不是跟他打架的,老实地把手从武器上移开。
善逸撇了撇嘴,这个野猪是不是搞歧视,之前他在外面讲的那些解释是被吃进了猪肚子里吗?善逸又忍不住看向云豆,有种自己输给了鸟的挫败感。
为了让自己舒心,善逸心安理得的把所有过错推给了嘴平伊之助。
见识到炼狱杏寿郎的厉害之处,单纯的三小只纷纷拿出敬佩的目光,炼狱杏寿郎也毫不客气地说要收他们为继子,愈发引来三小只认大哥的兴奋。
面对四人和谐相处的场面,云豆眨了眨眼睛,它记得这三人一个练水呼、一个练雷呼,还有一个二刀流,这要怎么教?
火车一路向北,嘈杂的车厢内变得安静,云豆望着昏昏欲睡的四人叹气,总算是不吵了。或许是在云雀恭弥身边待久了,云豆耳濡目染得习惯了静谧的环境。
异样是在须臾间发生的,几个普通人类朝熟睡的四人下手,炼狱杏寿郎和炭治腿中间的云豆着急扑楞起翅膀,试图啄醒他们。
“糟糕,有只鸟没睡着。”
在众人惊呼中,云豆慢慢坠落到地面躺尸,它忘了一件事,炭治郎的头不是一般的硬,想要喊人却反被敲晕的云豆两眼一闭,迎接黑暗的袭来。
“这个鸟怎么办?”
“反正都晕了,不用管,那位大人的命令要紧。”
云豆是被车厢的混乱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道洪亮的声音传进耳朵,“我不会让你杀死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是炼狱杏寿郎,云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缓过头疼的余波。
整节列车翻倒在地,但大多数人都在炼狱杏寿郎的保护下没有死亡。确认了他们的安危,云豆从破破烂烂的窗口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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