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豆的额角拉长黑线,富冈义勇究竟做了什么才遭到了鎹鸦的集体偏见?
耳旁垂了两个钻珠的鎹鸦高傲地抬起头,“哼,闹什么,反正我跟随的大人是最厉害的。”
在它隔壁的长睫毛鎹鸦抗议道:“要说到厉害,我家那个孩子才是。”
话题一下子从抱怨富冈义勇变成了炫耀各自的负责人,云豆悄悄远离了这群闹腾的鎹鸦,这些柱再厉害,也比不上它的云雀,坚定的云雀吹永不动摇。
角落里的天王寺松石卫门落寞地叹气,距离它负责的下一个队员还有一年,它可是想到了好多欺负新人的坏点子。
麻雀在这群乌鸦内备受宠爱,就连自强独立的云豆都忍不住多留心它。找到一株叶子宽阔的树木乘凉,彼此聊天几句。
向主公汇报完情报的不死川实弥从树下经过,这个坦胸的队服打扮过于有代表性,云豆一下子认出他是九柱之一的风柱,想起不死川实弥在鬼杀队的名声,倏地担心起要是麻雀以后负责的队员也是坏脾气的该怎么办。
云豆扇动翅膀,这只小麻雀可长点心吧。
“小云豆。”云豆和麻雀选的位置正对庭院,产屋敷耀哉被两个女儿扶着出来。
云豆回头看了眼打瞌睡的麻雀,认命地自己一只鸟飞到了产屋敷耀哉抬起的右食指。
“我听义勇说了,上个月辛苦你照料了。”集合所住了不少鎹鸦,产屋敷耀哉都能记住它们的名字和性格,而云豆无疑是特殊的。
云豆仰视着产屋敷耀哉的脸,对方的视力已经丧失,不明白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
产屋敷耀哉轻笑一声,“是实弥告诉我的。”他不过问了句外面的天色,不死川实弥就把庭院外所有的景物都告诉了他,包括了两只在纳凉的鸟。
云豆歪过头,原来如此。
“你喜欢读书的话,书房有不少藏书。”产屋敷耀哉和富冈义勇一样,把云豆的教授文化知识当成了它爱学习。
云豆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莫名觉得哪里有问题,可又讲不出来。
“实弥似乎受了伤,小云豆能帮我去看着他喝药吗?”产屋敷耀哉说出了他喊云豆来的第二个原因。
不死川实弥想瞒着他受伤的事,但鎹鸦已经提前告诉了他,产屋敷耀哉不可能当做不知,以不死川实弥的脾气,没人敢提醒不死川实弥喝药。
面对产屋敷耀哉的请求,云豆无法拒绝,毕竟它现在吃喝的来源都是靠这个人赚的钱。
至于找一只鸟帮忙,产屋敷耀哉笑而不语,谁让实弥喜欢小动物呢。
在隐的指路下,云豆找到了不死川实弥的宅邸,本想说句谢谢,带路的人就先转身逃走,速度之快远超常人。
云豆面无表情,隐的人大概就是云雀口中形容的草食动物。
不死川实弥望着医生小心翼翼端来的药皱眉,然后无情无视,药他向来记起了就喝,不想喝就倒掉,这点伤他自己就能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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