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日雨晴正好出来走走散心。”虞姜抢在之前开口,“这几日阴雨不停,最是惹人烦闷,现在世子正好可以舒缓一下心情。”
说罢,她抬手一礼,立刻就准备走人。
“我听说阮阮和这里面的一个人来往甚是密切,甚至那人阮阮还曾经收留过?”
刘袤拉住她的手,虞姜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她是一个人出来的。虞妙和虞玄之年纪小,还需要人照看,宗氏就没带过孩子,对这些几乎是完全不会,所以她把允娘留在那边照看两个弟弟妹妹。
“和我来。”
刘袤不顾虞姜的挣扎,带她到角落里,“阮阮是疯了吗?那个魏人是鲜卑人!”
虞姜蹙眉,但也不说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阮阮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刘袤这几日从那些侍从的口里,多少听到一些虞姜和慕容显的风言风语。虽然只是一些调笑,但也让刘袤怒火中烧。
“世子到底想说什么?”虞姜打断他的话,“我并不在朝中任职,也没有结交任何的大将,他就算有什么别有用心,在我这又能得到什么?”
刘袤被虞姜这话堵的一哽,好半会没能说出句话来。
“阮阮,你是士族女。和那种人,简直骇人听闻!”他的手劲压在她的手腕上越发大,疼的虞姜倒吸冷气。
士族和寒门之间都如隔天堑,通婚更是如同人兽,骇人听闻且不为世人所容。更何况是那些魏人?
“我当初被逼无奈解除婚约,但我心里始终有你,我也希望你好。”刘袤心里想起若是有人真的完全占有她,做她的夫婿,和她生儿育女,怒火便难以自制。
刘袤将她拉过来,和她靠近,嗓音蕴含着无尽的嘶哑,“阮阮我希望你能好,就算你要嫁人,那也该是和你门当户对,而不是像如今这么糟践自己。和一个白虏……”
“至少那人身份和你相衬,且比我更加在乎你才好。这样我才能放心。”
这世上没有男人会比他更用心。自然这人也不会存在。
虞姜被他拉着手,刘袤看着手无缚鸡之力,这个时候倒是力气大的惊人,她挣脱不开,很尴尬。
她一边暗暗用力,一边抬头,一眼见到刚刚走到刘袤身后的慕容显。
“世子打算做什么?”
刘袤对慕容显的到来没有半点察觉,他的声音骤然在他背后响起,猛地一惊。回头看就见到慕容显眉目带笑。
慕容显的眉目生的极好,面貌又和平常人不太一样,笑起来的时候,那份美色陡然浓十分,只是那笑容看着叫人不由自主的浑身上下阴冷。
“为难女子,这可不是男人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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