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恶鬼都不会如此!而这一切的开始仅仅只是想升府!
“谁家没有父母?谁能忍心看着自己的爹娘受这罪?”
羊满仓哭泣着,“大家怕了,无法看着年迈的父母受罪,渐渐就屈服了。从此后,赵羊两村的男子年满十四后就要去挖矿,干苦力,等有女子成年,就必须回去与村里女子交合。
他们怕我们断了血脉联系便会造反,故而每个男子都得有一个自己后代。而等这个亲生的孩子生下后,那些女子又会被各种人凌辱,有乡绅、乡勇,衙役……生的孩子多了,养到个十岁,就篡改年龄,变成十四岁,这样就可以交人丁税了。”
“可,可男人都去挖矿了,又,又哪来的钱?女子一直在生育还如何做事?”
“女子当男人用,男人当牲畜用。”
姚席道:“不管养不养得活,钱不能少。如果自愿接客,就有钱。要是敢自己淹死孩子,堕胎,就当面削老一辈的肉,又或者剥光衣服,当众与牲畜交合。如此,将赵羊两村人驯服后,又如法炮制,陆陆续续坑害了三十二个村。这仅仅只是在沂阳县,而池州有八个县。”
陆岺感觉自己听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世上……怎会有这样坏的人?
“再后来……”
羊满仓想起自己被去势那天,身子颤得越发厉害,“他们发现这样来钱还是太慢,便挑柔美的男童去势,自小灌以前朝秘药,逐渐长相声线身段便越发柔美。待年满十二,便供予达官贵人享乐。那个被流放的首辅,便也曾享用过在下的身体。”
“毕新?!”
陆岺一拍桌子,“就知道!这事若不是京城有人哪可能瞒这么久?!”
“即便没有他,只要安抚使被笼络住了,一样可以瞒天过海。”
姚席道:“三任安抚使不是贪欲过甚,就是不小心着了道,被池州乡绅反制,不敢声张。后来又被钱财美人所惑,索性同流合污。”
“难怪……”
钟琪喃喃道:“池州能在十年内升府,人丁暴涨……原是这样……”
他似还在梦中一般,眼神都无法聚焦了。实在这事着实有些匪夷所思,着实有些恶的过头了。当听到这真相时,他都不由反问自己:真有这样的罪恶能横行于世吗?有一个安抚使当靠山,真就敢这样为所欲为?那些村子是不大,人丁是不多,可,可二十七年来,陆续有三十二个村被这样糟践……这还只是在沂阳!这已不是无法无天了,这是狗胆包天!!
“所以,那些女子都梳起了……”
他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我大昭规定,女子年满二十七未嫁人便也要交人丁税,所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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