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是她最得力的影子之一,也是自己父亲留给她制约上官如风的一把刀。
她摘下精巧的王冠,放在手中摩挲着,当年父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她看着自己的母亲附耳在父亲面前说了一句话,那人听完很快就不行了。
上官如风抱着年幼的她,面上悲戚已,眼底却尽是欣喜,也是那时她察觉了自己的母亲竟然与族里的大长老关系不一般。
她看着王冠喃喃道:“父亲,若是芙儿不曾知晓手握大权的滋味,必将王位拱手让给阮词那个丫头,可是芙儿已经是王了,只要杀了阮词,整个窃脂族依旧在我手里!”
容华殿的内间里,阮苼的脸色好转,阮词始终不肯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还在床边放了一个软塌。
阮尘扭不过她,只好放任她在这里,看到阮词睡着了,她才悄声无息地走了出来准备去厨房炖谢补品,等到阮苼醒来好让他随时能喝下去。
“谁?!”刚走出殿门,阮尘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殿下可真是好眼力,我来给殿下送一份好礼!”
“什么东西?”阮尘借着月光看到来人身量纤细,嗓音却极为粗狂,一时之间倒有些雌雄莫变。
“殿下可要接好了!”
一股霸道的灵力裹着一样东西对着阮尘迅速袭来,仅仅是个闪躲的功夫,来人就逃得无影无踪,她皱眉看着手里的东西心中没由的一乱。
阮尘在内间的大殿里设置了三重禁制,将信打开后在手里升起一团离火,平日里风情万种自诩貌美无双的人,在看完信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转身朝着容华宫外飞快奔去。
“殿下,她走了。”阮尘刚离开,大殿前边多了两道人影,其中一个正是给阮尘送信的明月。
“明月呐,我就说祖母看了心必然很激动,毕竟是自己丈夫最宠爱的女人无论如歌也要截下来藏了几百年的信。”阮芙站在殿前轻蔑道。
明月低头说道:“殿下英明!”
“等她走远了,我们就进去,咦?竟然还下了禁制,真麻烦。”阮芙看着容华宫外的三道禁制,略带不满的说道。
“属下这就来帮您废了它!”
阮芙迅速拦下她:“你太慢了,别忘了祖母可还带回来两个人,我们得快。”说完就向殿内走去,一步破一禁制。
阮尘站在一处空旷之地,还没来的及将手里的木盒子打开,突然吐了一口血:“有人破了她的禁制,糟糕,阿词!”
等她赶回容华殿的时候,木清离和慕云在她之前已经赶到,阮尘径直冲向内间,果然床上和小塌上的人已经不在了。
木清连忙道:“我和慕云感到这里有灵力波动后,立即就往这里来,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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