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想了想,足以让他成为通缉犯的理由似乎只有那么一个,他暗自抬眼观察着福地樱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我是宿傩容器?”
福地樱痴却摇摇头,颇为皖西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尽快坦诚交代自己的罪名,我也没有办法帮助你。”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除了成为宿傩容器,犯下裹什么罪名。
虎杖悠仁急着解释,却被福地樱痴打断了。
苍老的男人看着这个对于他来说还很年幼的少年,微笑着打断了少年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最好尽快承认,我与福泽谕吉是很好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会尽量让你少受一些苦的。”
“可是就是你抓走了福地先生!”少年红着眼眶大声反驳。
“可是,说出去谁信呢?”
虎杖悠仁看着这个大人虚伪的笑容,第一次感觉到了如此巨大的恶意。
他已经知道了,不论今天他怎么为自己争辩,眼前这个男人都能利用那张通缉令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意识到这一点的小小少年,刹那间犹如坠入冰窟,手脚都冰冷得可怕。
他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琥珀一般清亮的眼眸蒙上一层阴影。
“或许,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救你。”福地樱痴露出诡异的微笑,他满足地欣赏着少年恐惧到发抖的表情。
再怎么坚强,也依旧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啊。
“什么办法?”虎杖悠仁似乎预料到了某种答案,他猛地摇头。
“不……我不会那么做的!”他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态度十分坚决地否定了男人还没说出口的提议。
“你看,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别紧张啊。”福地樱痴尽量让自己温和一点,显得不那么急切。
他抬手捏住自己头上一根线头,微微用力一拉,将头盖骨与头部连接的那根缝合线整根抽下来。
虎杖悠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诡异又恶心的一幕,男人头盖骨下面,是一颗长了嘴的人类大脑。
大脑的表面十分光滑,一点血丝儿都没沾,干净得就像生物教室当中用于展览供学生们观察的模型。
“悠仁~好久不见了。”大脑的声音几乎与福地樱痴一模一样,但是言语之间的亲昵却让虎杖悠仁觉得毛骨悚然。
“我……我认识你吗?”
虎杖悠仁话是这么问的,但是他却一点也不相信自己会认识一个住在别人头盖骨里的脑花。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却认识你,甚至日思夜想,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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