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你救狗卷棘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故地重游,看到那孩子被一群恶心的怪物围攻,顺手救了而已。”
“我会信?”五条悟虽然嘴上这么问,实际上心里已经相信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
虽然打着架,但两个人都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杀气。
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已经成为了新形势的友好交流方式。
知道自己爱人玩起来了的兰波盘膝坐在地上,狗卷棘被装在黄色的方框里,飘在他脑袋上。
从外观上看,那个装着狗卷棘的黄色的透明方块,像极了用黄色玻璃打造的棺材。
兰波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看着五条悟和魏尔伦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无伤切磋。
唔,好冷啊……兰波在手上哈了口气,然后双手合十来回搓动。
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彩画集里的狗卷棘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外面的世界就好像是透过黄色的墨镜去看。
狗卷棘:“……”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他不是在擂钵街吗?谁救了他?
睁眼瞬间,狗卷棘深深地迷茫了,然而在看到跟陌生人打得正欢的某位人民教师,他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啊……你醒了?”
陌生的声音传来,狗卷棘循声望去,看到一个差点把自己缩成一团带着毛茸茸白色耳包的奇怪男人。
他眨眨眼睛,表示肯定。
兰波一抬手,黄色方框落在地上消失不见了。
狗卷棘慢慢坐起身子,指了指打架的两个“成熟男人”。
“啊……他们大概在进行,美少年争夺战。”没什么精神的兰波面无表情地看着下巴和衣襟上满是鲜血的白发美少年。
狗卷棘:“?”
美少年?
第9章 所谓武侦社
“还要打吗?那位小朋友醒了。”魏尔伦先停了手,躲过五条悟的一次攻击。
“哦?”五条悟回头去看。
果然,白发少年已然清醒,正在跟那个兰波排排坐,看着两人打架。
狗卷棘因为术式特殊,不能随意说话,尤其是现在,之前频繁地使用术式给喉咙带来了巨大负担,他现在几乎说不出来。
但是,那两个人看起来似乎相处得还不错?
五条悟戏谑地看了魏尔伦一眼。
不会是因为爱人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所以吃醋了吧?
魏尔伦:“……”你那是什么眼神?
“啊,没办法了,还是先带我可爱的学生去治疗比较重要。”五条悟走到狗卷棘的身边,摸着下巴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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