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曹玗希沉默了一阵,“可瑾妃被皇上打入了冷宫,四皇子已经摆脱了嫌疑,他为什么还要在几年后杀了瑾妃,然后自请离宫呢。”
江楚杭神情淡淡,“在我知道这一切后,虽然放过了他,但又怎么会让他就这样安稳的活着。”
“我便将这些事告诉了已经在冷宫里待了那么多年的瑾妃,她也是个傻的,竟然在四皇子每月定时见她的那天,当面质问四皇子。”
“她这样自寻死路的行为,四皇子如何还能让她活着,他便找机会下毒杀了她,但他不知道是谁知晓了当年的事,又是谁告诉了瑾妃。”
“而那个时候,随着瑾妃的死当年的事便又被提起,在那种情况下,他为了自保,便提出了离宫替母赎罪,为国祈福的请求。”
说到这里,江楚杭忍不住哂笑一声,“以退为进,远离宫墙他才有机会发展和培养自己的势力,而太后并不知道当年之事是他的谋划,只当是利用了他,况且,一个一无所有的皇子,又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他。”
“过了几年,他的势力逐渐庞大,孙太后注意到的时候,他便将寻芳阁拱手让出,再次向太后投诚。”
静默的听完这一切,曹玗希抿了抿唇,仰头看着江楚杭,起身抱住了他,伸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江楚杭闭了闭眼,抬手环住了曹玗希的腰,“他若是真的肯在凤山庙里安稳度日,我便是放下心底的仇恨,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放下了,他们就会放过你的。”
曹玗希闻言双眸轻颤了颤,“今天太晚了,我们去休息吧,好不好。”
江楚杭手上用了用力将曹玗希搂进了怀里,贴着她的耳边,“剩下的事,跟你跟你父亲跟我都有很大的关系,我必须要告诉你。”
曹玗希有预感接下来的事一定是江楚杭最不愿意撕开的伤口,她心口像堵了块石头,压的沉甸甸的。
“我师父赵岚是监察司的初代统领,当年师傅出岛没多久便接到了西北的急报,我当时并不知道什么是监察司,只觉得我从未去过西北,便缠着师傅要去西北看看。”
“师傅拗不过我,便也只好随我去了,只是没想到,我这一去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江楚杭说着,拉着曹玗希的手让她坐到了一旁,“我师父带着我到了西北才发现西北的情况远比他想的要混乱,西北监察司出现了叛徒,而你父亲得到的城防图便是那叛徒勾结凤栖国才得到的。”
“我师父短时间内无法判断谁是叛徒,所有事就只能亲力亲为,我跟在他身边,那些人没办法对我师傅下手,便只能对我下手,他们在我的饮食里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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