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受伤?”江牧深上下打量着他,语气中带着关切。
“伤口不深,没事。”江楚杭说道。
江牧深自然是不会信的,可他也知道对方是个执拗的性子,只能叹了口气,“如今回来了,倒也安心些,总在外漂着也不是个事儿,总隐藏在暗地里,何日才能真的见光。”
“儿子本就长在黑暗里,这一生怕是也见不得光。”江楚杭木着脸说道。
江牧深闻言挑了挑眉,“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江楚杭扬着笑脸问道。
江牧深目光闪了闪,并没有选择继续追问,反而问道,“皇上知道你回来了,明日早朝应该会有所表示。”
“这几年对外都称我身患重病,时不时招太医入府,隔三差五的也总要病危一阵,就这样,能有什么表示,难不成说儿子偶遇神医,身体康健了?”江楚杭好笑的问道。
“这几年在外,你倒是对京中之事了解的透彻。”江牧深十分满意的说道。
“父亲说这话也要看看儿子素日里是做什么的,若是连自己身上的事都查不清,岂不是打了自己的招牌。”江楚杭说道。
“你也到了岁数了,也该安定下来了。”江牧深目光沉沉的说道。
闻言,江楚杭眉头一挑,最后实在没忍住轻笑了一声,“此事不急。”
“混账,这还不是着急的事。”江牧深立眉横目,十分不满的说完,摆了摆手。
“受伤了就回去休息,明天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这几日,没事不要出门了。”
“你的身体什么样子你自己清楚,就算不是重病缠身也没好到哪去,传言也并非都是虚假。”江牧深叹了口气说道。
江楚杭轻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你还没放弃吗?”
“胡话,那是跟你性命攸关的事,为父如何能放弃,我已经找人去寻孙景清了,总还有一线希望。”江牧深沉声说道。
说罢,他看了看江楚杭,“快回去休息,别总想些没用的。”
江楚杭见江牧深这架势,顿时明白了,合着让自己回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待在皇城,然后,娶妻?!
懒得浪费口舌的江楚杭很顺从的离开了,没有与江牧深争辩什么,至于皇上明日的旨意他倒也是不在乎,下旨也不代表自己一定就要遵旨。
回到房内,江楚杭坐到了桌旁,单手支着头,似乎是有些疲倦,无念跟在他身后进门,“主子,跟着我们的探子被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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