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眨了眨眼睛:“这种小事……”
“这些是我搜集的美酒,既然是送礼,那自然是要投人所好,你看上去未成年,想来出去也买不到酒吧。”
温迪迅速变脸:“咳,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收下了。”
四谷友助看着家里放下的几箱酒,以及迅速有序离开的女人和她的保镖们,表情一时有些空白。
该说不愧是他们的引导者吗?温迪此人,恐怖如斯。
光听酒吧二字,四谷友助会以为他不靠谱,居然还去这种地方,后来听了他的话,又觉得他说话很有深意,连这样的诱惑都能拒绝,想来也是个意志坚定之人。
最后,温迪还是打碎了四谷友助的滤镜。
他果然毫无节操!
“喂,这可是我的家。”看着家里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四谷友助感觉头都大了。
温迪却很是开心地收拾着这些酒:“放心放心,这些放不了多久的。”
“……哈?”
没几天,四谷友助就见证了温迪话语的实现,家里确实没有酒了,但堆满了空酒瓶啊!
“嗝~不愧是由奈酱送来的酒~味道真不错呀!”
吟游诗人似乎喝了不少,满脸红晕,走路摇摇晃晃。
“诶嘿!是树!我要坐到大树下喝酒!”
树?这在城市的屋子里哪来的树?四谷友助顺着看过去,便见温迪抱着个电线杆,笑得傻乎乎的。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温迪哼着不成调的歌,他绝不承认这是抄袭的芭芭拉的。
唱着唱着,他还想来点伴奏,便掏出自己的琴,可是喝醉了之后根本摸不准,那音乐便跟弹棉花一般。
四谷友助也尝试着上去制止,然而温迪的力气大得惊人,即使是强化了身体的四谷友助也拽不动他,最后只能听了一晚上的弹棉花,第二天默默把所有的酒都藏起来了。
“我的酒呢!我记得还有几瓶的!”
清醒过来的温迪第一件事就是找酒,也不知道他之前喝成那个样子怎么还记得自己有剩下酒的。
“不行,你不能再喝了。”四谷友助异常坚决,“你酒品太差了!再这样下去邻居要来找我们了!”
“找就找!我要喝酒!”温迪理直气壮,“你们不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嘛!那就不要跑过来找我给我添麻烦啊!”
四谷友助也懵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温迪的逻辑。
等他想明白了之后,也跟着吼了回去:“谁给谁添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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