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同意了,却忍不住数落:“还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宋岩身旁的陈非池闻言,凑近手机大声道,“妈,要不然我把户口迁到您那儿,咱们一家五口在一起。”
“要这样,你不就入赘了?”
“本打算孩子随岩岩姓宋,入赘也入得。”
“瞎胡闹,你答应我还不答应呢,别想把带孙子的包袱都扔给我和你爸。”说到这儿,宋母笑了,“和你开玩笑呢,你可别以为我生气了。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岩岩好好过。要是她对你不好,我一准儿骂她。”
末了又加一句,“等她生完,我再骂。”
陈非池赶紧说:“您要骂就骂我。”
这话一出,三人都笑了。
政务大厅办了迁户口的手续后出来,陈非池和宋岩外面大快朵颐了一番,携手回公寓。这天的事情办了太多,宋岩刚回家,眼皮子就直打架,身体歪歪倒倒。
陈非池见状,一把抱起宋岩往浴室去。甚至不用宋岩动一个手指头,他把她从头到脚洗的干干净净,睡袍裹住她,抱她到床上,给她吹头发。
很快地,宋岩睡着了。这天夜里,她仍旧唤了“阿许”。
仍旧因为宋岩的这声声呼唤,陈非池不知第几次惊醒。
陈非池起床,立在窗前,望着明珠塔望了好久,给许星河去了个电话。
半夜两点,许星河和陈非池喝着啤酒聊天。
许星河说:“男人该心胸宽广些,别计较太多,都已经是过去了。”
陈非池反问:“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很小心眼?”
许星河避而不谈:“当初要不是宋岩肯表态,愿意拿出全部身家还我,还抵上自己所有的积蓄,打动了我,我可是会硬着心肠把你踢出董事会的。那时我拿你赌钱试探她,她都没放弃你,要不是深爱你,她不会这样的。一个女人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你们都想错了,这根本无关紧要,我当然清楚人该往前看,只是……”
“只是什么?”
陈非池一只手捂住眼睛,闷声说:“只是我没办法帮岩岩解脱。”他长叹一口气,“岩岩经常做噩梦,喊他的名字。我有在考虑寻求心理咨询,但又怕反而刺激到岩岩。”
许星河拧眉:“早和你说了,你大可以告诉宋岩,这是邱安许设的局。 ”
陈非池饮一口啤酒:“我也说了,是邱安衍的原因,不是邱安许。”顿了顿,捏响啤酒罐:“都不是,就是阴差阳错倒了霉。”
晚宴那天,晚宴厅中庭面对前方舞台的电梯因为要作装饰布置,暂停运营,并在电梯前立了维修标识。邱安衍和邱安许、宋岩交锋后,落荒而逃,不慎被维修标志绊倒。恼怒之下,邱安衍将标识牌踢到了一边。后来宋岩进入电梯,邱安许紧随而上,事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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