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悔怀他,也没有后悔生下他。
晏澈说完,沉默地看着依旧一动不动跪着的晏停,唇动了动,还是一句话没再说,转身推开身后的门走进去。
晏停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27号这天最后一秒钟过去。
徐月白依照往常过来搀扶他起身,在他缓过大半天终于可以勉强走路时,告诉他,“棉朵小姐在庄园外从下午等您到现在了。”
晏停闻言目光倏然看向他。
徐月白低眉解释道,“我让人请棉朵小姐进来,她说怕您生气就没应,知道您在家里又说怕打扰您,不让我们跟您说的。”
寒冬腊月,近些天晚上温度都是零下。
晏停只要想到她一个人在外头孤零零的等他这么久,一颗心都要疼死了。
把平时等在楼下送他回去的车都忘了,下了楼就往大门外走,步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来。
他自己无知无觉,反而是坐在车里暖暖吹着空调的应棉朵在看到由远及近跑过来的熟悉身影时,差点儿没吓死。
应棉朵从车上下来,嘴里边叫嚷着“你给我站住,站住不要动”边迎着他过去。
好在晏停在看到她是从车上下来,并没有傻傻在寒风中等他时,在听到她焦急至极的声音后就乖乖的停下没再继续跑,只是站在原地张开双臂等着她扑进自己怀里。
晏停在应棉朵气得用小拳头打他后背嘟嘟囔囔时,一句话没有,只是抱紧怀里的人,将脸埋在她头发里。闻着她发间让他熟悉又安定的香气。
“…你自己不知道你那样跑有多危险吗!”应棉朵又给晏停后背一小拳,“你是喜欢医院还是喜欢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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