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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歌本就打算打道回府,好在秦漱知来的及时。
一方面是出于对景千笙的愤怒,另一方面则是对树使者的信任,秦漱知没有多说些什么,楚白歌便爽快地接受了。
临走前看见窗外宋玉棠慌乱离开的身影,秦漱知眉头微皱,顺便提醒了一句:“少宫主年少不懂事,最好看紧一点,这些日子便让她先安心待在府中吧。”
楚白歌想起宋玉棠对景千笙的诸多忍让,当即颔首。
秦漱知思来想去,索性取出一块留影石递给楚白歌。
“此物是一些陈年旧事,交给少宫主,也许能斩断这份孽缘。只许她一人看。”
楚白歌狐疑地接过,他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让宋玉棠放弃景千笙,这小小一块留影石能干什么?但看着秦漱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淡定从容,他疑虑渐消,拱手道:“多谢树使者。”
再抬眸,却已不见了秦漱知的身影。
……
翌日清晨,景千笙果真领兵出城,浩浩荡荡的军队占领了韶都城街小巷,城门将开之际,楚白歌直接耗费空间法器,将大部分兵马困在法器之中,魂迹宫弟子施法布阵,已然推开缝隙的城门再次闭合。
慕溶一袭白衣,执着长笛拦住景千笙的去路。
秦漱知和明裴落立于半空之中,观望战局。虽说景千笙带的人马数量极多,又有人皇法器傍身,然魂迹宫的名声也不是盖的,加上慕溶自从被秦漱知勾搭后,被各种催着办事、锻炼修为,手下的弟子被操练的扎扎实实,持久战下显然是楚白歌和慕溶更占上风。
毫无悬念,半日景千笙便被抓拿下来,被暂时押送到了牢狱之中。
顾溪止的名望显然比人皇要高上许多,他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来,新任国师宣布继位一事,提出异议者寥寥。
仿佛尘埃落定般,顾溪止连继位仪式都没有进行,第一件事便先开启城门从韶都城内支援水源,又下令让旱情附近的城都善待流民,施以水源。而后又马不停蹄地去收拾前面两位人皇留下的各种烂摊子。
秦漱知隐于暗处,揣测道:“事情都过去三日了……他这是还没想好如何处置景千笙吧?说来也是,多年情谊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明裴落:“每一个选、选择,都有代价。”
“唔,可他迟迟不做决断,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秦漱知沉思片刻,提议道,“我再去给景千笙加一道禁制吧,万一他用别的什么方法逃跑了怎么办。”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过分可怕。
两人方才来到牢狱之中,几乎是一瞬间便感应到身处其中的并非景千笙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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