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晓千不该万不该,然师祖之容在我心头久久不去。还望师祖看在我并无恶念,饶我一命。”秦漱知低低抽泣,眼眶微红地看向明裴落,晶莹泪水将落未落,长长的睫毛不安地微微颤抖,好似被人始乱终弃的苦命人。
明裴落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他冷声再次施法提问:“此话真假。”
秦漱知有点心虚,等不及开口便不顾及脖颈间的承渊剑,急急点头,嘴巴含含糊糊出声。
“唔、啊,嗯嗯……唔。”
撞上她柔情若水又带着几分委屈的双眸,明裴落一言不发地收回承渊剑,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被盯的头皮发麻,秦漱知心中一顿凉凉,脸上还得可怜兮兮地维持人设。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漱知脸色僵硬,都从焦虑过度到坦然了,明裴落才慢吞吞地开口。
“为何拉手?”
秦漱知:……居然就这么放过了我错漏百出的离谱理由???
虽然但是,这个她也不好解释,难得希望对方再来一次强制真心话。
半晌相顾无言,想到自己的痴汉人设,秦漱知纠结着娇羞一笑,脸上发烫——羞耻的,扭扭捏捏地说:“昨晚未能拥抱师祖,弟子回去以后反省自己,打算今日给师祖您聊表歉意,怎知……弟子再次唐突了您,然弟子经过深切反省,认识到女子应当矜持,便想着拉拉手便足以。谁知师祖法力高强,若非您突然动弹不得,弟子怕是已然身死道消。”
说到这,她佯装伤心地擦了下眼角,抽泣着说:“弟子本该就此罢手,可一想到就这样错过便百般不舍。弟子身份卑微,往后如何能遇得到师祖您?……故而也只敢静静地看着您清雅出尘的容颜,不过片刻,却让弟子觉得足以慰藉平生。”
一字一句说的感情饱满真情流露,秦漱知险些被自己带过去。
明裴落眉头越皱越紧,可疑地扭头不再看她,匆匆丢下一个木简便飞身离去。
——“自行领罚。”
背影疾速宛如残影。
难以置信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秦漱知懵逼地摇摇头试图清醒,打开木简。
——抄写《道德经》三百遍,两日后上交戒律堂。
心情复杂,一时间说不好明师祖他好还是不好。
叹了口气,秦漱知将木简放入储物袋,心事重重地回到木青殿。
与她一模一样的傀儡还乖乖地站在门口,将其收回后便继续等待麦迎霜,脑子里琢磨着该怎么让系统回来。
就剩下两天了,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啊,秦漱知疲惫地捏了捏鼻梁骨。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木青殿走出一人,却不是麦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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