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这两个,是因为前一张权志龙已经发了,后一张,权志龙没有发。
他做了的事情,真杏不方便去做,他没有做的事情,真杏不会去做。
权志龙反复读懂了她的意思,但什么都没说,也只是点赞了真杏的ins动态。
他看着真杏的其他动态,忽然问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吗?”
同样的艺术展,只是那次是下雨天。
真杏走出艺术展以后没有伞,权志龙走过来用伞撑住她头顶的天空。
然后真杏便困于这一隅天地,从旅游变成了停留,待在韩国。
她当时转头看到权志龙的墨镜时,忍不住先笑了,苍白病弱的脸庞露出笑颜的时候,就好像一朵花儿颤颤巍巍的开了,那个瞬间,她感觉到权志龙对自己感兴趣了。
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紧接着,当权志龙拿下墨镜的时候,真杏也对他感兴趣了。
画家对灵感缪斯的兴趣。
说不清哪种更高尚,也许都一样低劣,为了欲望而前行,没有真心,仅凭欲望。
真杏同样也觉得,禹智皓、宋旻浩与李洙赫他们,没有爱上自己,他们所爱的,不过是刺激、背德和快感,还有想象的“真杏”,那个真杏,或许温柔善良,或许脆弱无助,也可能,是一个纯粹恶劣的坏女人。
她曾看过一本书,里面是这样想写:爱这种感觉不过是一种错觉而已,所有陷入情网的人,爱的不是真实的对象,而是自己心目中虚构的对象,是自己的感觉本身。
真杏深以为然。
当此刻权志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真杏脑海里电光火石闪过许多,停顿了几秒钟后,才说道,“记得,那个时候我看到你的墨镜,忍不住笑了。”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在想,有那么好笑吗?”权志龙问。
在亮度本来就不高的室内戴墨镜看画,哪里能看得清画,这种做作的事情,真杏也记忆犹新,她见权志龙一脸思考,仿佛真的很想知道,便说道,“有一点,那个时候我在想,你这人真怪。”
“其实我当时看到你也在想……”
“什么?”
“看起来好像很辛苦,不伸手拉一把就会倒下去的感觉。”权志龙望着真杏,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他以往惯用玩世不恭的模样面对一切,但此时突然真挚起来,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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