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赶紧照做,我们把脚下的骨头踢到边了,在周围筑起了火墙,那些尸蹩见到火光,果然不敢再逼近,都纷纷退了出去。
我把刀子烧红了,烙在手上那只尸蹩上,那东西一下就松开了深钳在皮肉里的利爪掉在了地上,被我恶心的一脚踢到火堆里,心里顿时有了一阵复仇的快感。
“哈哈……阎王不收我们啊!这些尸骨上的尸油原来都还没干啊,比干木柴还好烧。”胖哥竟然笑了起来。
“笑个屁啊!死胖子,等会这整片烧起来,我们就被火包围上,不烧死也会烤成干尸,还不快点想办法出去。”吴邪吼道。
胖哥脸色一变,然后狂点头,大叫:“妈的,我咋差点忘了。”说着就拿枪头在火墙根上拔出了一条通道,火墙外围已经烧了好大一片,胖哥哪还顾的上,他把那些烧着的躯干纷纷拔到了两边,硬是腾出了一条道来。
我看他的头发都快被烧光了,一阵心疼,把背包顶在头上也冲了过去,我们踉踉跄跄从火堆里杀出了一条血路,已经分不清方向,周围几乎一片火海,把整个墓坑照的一片大亮,那群尸蹩早跑光了,没跑的也被烧死了,满地都是它们的尸体,踩上去咔嚓咔嚓地响。
“到了”胖哥突然吼了一声,就不见了人影,我和吴邪跑过去一看,只见坑边上有个一米多宽的下水道模样的东西,这东西的出现对于我们无疑是条绝好的出路啊!胖哥多半是已经跳下去了吧,我和吴邪也没有犹豫,径直跳了下去。
那条道下面又斜又高,我们一路磕下去重重的跌在了一块石头上,差点撞成了脑震荡,连视力也模糊了起来,我还好直接摔吴邪身上,他在下面被我压的差点要吐血。
先下来的胖哥已经重新点起了火把,把我们拉了起来,指着刚才跌下来的位置说:“那个应该是个祭台,那两边的凹嘈应该是血嘈,血嘈直通到地上的大坑里,古人认为血是很有生命力的东西,是一种特殊的祭品,能主宰生死,如果把血奉献给神灵,古人相信,血是有灵魂的,它能维持人或动物的生命,一旦失血,就意味着受伤甚至于死亡,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作为祭品的血,有人血也有牲血,将血洒在地里,或沾在树枝上.<周礼.大宗伯>以血祭祭社稷,血祭的方法就是用来祭祀的血和酒灌注于地,渗透到地下,人们认为神可以尽快享用.这样活着的人们就会得到保佑,上面杀的那些人牲的血应该全部都是流到这儿了,你看血嘈里还有一些暗红暗红的干血垢。”胖哥指了指,看的我头皮直发麻,古代统治者真是视生命如蝼蚁啊!
“这些人牲应该不可能是被张家人杀了吧,毕竟他们也只是一支迁居的部落,不可能有实力找到那么多人牲,杀了这么多人来殉葬啊!”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自己的先祖造了这么重的孽,也不肯相信自己是这种心肠歹毒族人的后代。
“放心吧!这不可能是张家人干的,我估计还是跟周厉王脱不了干系。”吴邪眯着眼睛,拍了拍我的肩说了这句让我安心的话。
我看他视觉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便扶他靠墙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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