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回来也快一周了,父母亲却还没回家,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但山里没有信号,也联系不上,只能乖乖在家等着。
第五天傍晚,我趁太阳还没下山便出去田埂上采了些野菊花,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花,小小的花蕾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家乡独特的味道,我要把它插在瓶子里,让母亲回来一眼就看到。
采完花,我脚步轻快,心情大好的走回家,看到那个叫张起灵的家伙已经可以起来了,他正闭着睛悠闲的躺在屋前的草地上晒太阳,夕阳的余辉照在他的脸上加深了轮廓,睫毛长长的盖着眼睑,我简直看痴了,原来木乃伊还真是大帅哥一枚啊,救他时只觉得长的清秀而已,原来打上一圈圣光,就可以变成另一个人。
我悄悄的蹲下身细细打量了一番,相信现在我的表情肯定是无比花痴的,他突然睁开眼睛警惕的盯着我,眼神非常冷厉,吓的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他看清是我,神情缓了缓又慢慢的把眼睛闭上。我尴尬的要死,恨不得把手里的花砸他脸上,想想算了,可能是寂寞太久,一看到长的帅的男人就犯花痴。
我站起来拍了拍草灰,随便扯了个话题问道:“晚上想吃啥?”
半响,他说了声:“随便!”
我便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准备晚餐去了,用腊肉和蔬菜煮了点粥,炒了两盘清菜,再煎了条上午去钓回的鱼,倒也丰盛,我俩围着桌子静静的开吃,我偷瞄了他,他吃的很认真,把细细的鱼骨都是先剔干净了,再把肉放嘴里,慢慢的吃着,我还是不太习惯这种两个人都不开口说法的氛围,心想:“你算是我遇过最闷的人了。”
他察觉到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有心想逗逗他,就问他道:“请问你知道什么叫闷油瓶吗?”
他有些吃惊的放下手里的碗,盯着我,眼神突然锐利的仿佛想要看穿我,我有些意外他的反应,心想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吗接着说:“闷油瓶就是你啊!”
这时他脸突然一沉,手迅速的拽着我的手腕稍一用力我便疼的叫了起来,手里的碗也抓住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我生气的大吼道:“你疯了?”
他语气冷的像能吐出冰碴子,说:“你怎么知道?”
我晕,我回了一个很凶的表情说,:“你真是疯子?”
他又加大了力道捏着我手腕,面无表情的说:“我不是疯子,你怎么知道我叫闷油瓶,你是不是见过吴邪,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此刻已经笑不出来了,手疼的冷汗直流,另一只手失控的抓了把筷子朝他脸上扔去,他轻松的避开,我生气的大叫道:“你那么闷,五天才说了三句话,不是闷油瓶是什么,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欺负人嘛?我怎么知道世界上还有人真的叫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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