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离开医院已经很晚了。
杜弘廷状态不太好,有点发烧。
医生居然说他是惊吓过度。
我:“……”
对不起下次出门拉屎我一定微信给你定个位。
我送他回酒店。
等他洗完澡,躺到床上,我才说要走。
他突然坐起来:“不许走!”
吓了我一跳。
他扑过来把我抡到床上盖上被子抱紧,“陪我。”
我:“哦。”
过了两秒。
我:“我鞋还没脱。”
杜弘廷三两下给它蹬下床。
然后顺道把我的衣服也给扒了扔下去。
他静静抱了我一会儿,突然说:“你以后,不能再这么吓我。”
我“嗯”了一声:“你下次,也不能再这么冲动了。”
他:“现在想起来并不是冲动,而是一种本能,我无法想象把你一个人扔下,扔在那么可怕的地方……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个世上?你能吗?”
我想了想:“不能。”
然后哭了起来。
杜弘廷开始哄我,没用,越哭越凶。
后来他索性用嘴唇堵住我,没想到挺奏效的。
我深情地吻他,眼睛,鼻子,被热浪烧得卷起来的那撮头发……
这辈子真是值了。
有一个男人,这样爱我。
他大概是嫌我的吻太文艺了,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猛虎扑食一样啃。
真激烈啊,原来接吻要这样才过瘾。
全身的火都被燎起来了。
这小子,在这方面的技术,可以说真是深藏不露。
时而埋首在我胸前的柔软。
缓缓而下——
时而唇舌伺候,时而指尖撩拨。
虽然杜弘廷的手法很温柔,技术的确也不赖,但我还是感觉有点难受,“还有多久啊……不会很痛吧……”
以为他凑近我的耳朵是想安慰我,结果却等来一句:“还早呢,耐心等着。”
等了半天,等来一阵强烈的胀痛……
渐渐让人难以忍受了。
我逼自己转移注意力,先默背了一段出师表。
太紧张忘词儿了背不下去。
改换沁园春雪。
佩服他的耐力。
忍得额头不断冒汗,一滴一滴,像滴蜡似的落到我胸口,不烫。
终于等到时机成熟,真刀实枪的上阵了。
杜弘廷把节奏掌握的很好,一点一点的推进,等待我适应,循序渐进,直到彼此毫无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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