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禽兽:“孩子只会吸一年,我可是要吸一辈子。”
叶昕虞扬:“……”打死他,咬死他,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臭流氓死禽*兽!
顾铀承将“奶嘴”吐出来,咂巴咂巴嘴,饱了。顾铂峥第一时间注意到顾铀承的动作,眼疾手快的将他抱起来,非常迅速地将他放回了婴儿床里,头一次亲了亲这个小情敌,低声道:“儿砸乖,老爸爱你!”顾铀承十分不给面子的侧了侧头,拽着小拳头咂巴着嘴睡了——谁要听你口是心非的表白?老子有妈爱就够了,才不要你这兽类的爱!
顾铂峥抱儿子出去睡觉的时候步伐是迅速而欢快的,回来的时候是稳重而严肃的,他将叶昕虞扬压住,语气认真得宛如学术探讨:“真的会一大一小。”
叶昕虞扬眯眼:“所以呢?”
顾铂峥剥掉她的衣服,含住左边啜了啜:“以后这边多吸一阵子。”
“谁吸?”
顾铂峥咬住她的唇:“当然是我吸。”
叶昕虞扬嘤咛一声,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喘气道:“轻点儿。”
顾铂峥抬起头来吻吻身下人的眼睛:“可能轻不了。”
呆了一年铁笼子每天饥肠辘辘的老虎突然被放出来了,会是个什么情况?
自然是猛虎归山,所到之处,虎啸阵阵,一片腥风血雨叶残花折。虎是自由奔腾了,但山嘛,真是处处狼藉,犹如台风过境,哪儿哪儿都被扫荡摧残的样子,好不凄楚。
被憋了一年多的不止顾铂峥,也有叶昕虞扬,一年没欢爱的身体一下子被人从头舔到脚,其快感放大了好几倍,敏感如此,自然在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中被弄得溃不成军,她后来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飘在软乎乎的白云中从没下来过,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慢悠悠的脚落实地。
但真实的感觉更加惨不忍睹——
第二天。
叶昕虞扬觉得被卡车碾过大概也不过如此,全身的骨头好像被人反反复复卸过又装上,连动动指尖都觉得手腕上吊了十斤重的石头。
顾铂峥大概也知道自己做过头了,在叶昕虞扬皱着眉醒来的瞬间就爬起来讨好地揉胳膊揉腿,被揉着的地方肌肉又酸又胀,叶昕虞扬又气又羞:“顾铂峥你个混蛋!”
顾混蛋亲亲她:“嗯,我混蛋,我混蛋。”
“说了几百遍几千遍细水长流细水长流,你长耳朵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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