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铂峥想了想:“不行。”
“为什么?”
“太累。”
叶昕虞扬痛心疾首看着他。朱自清先生说——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臂和腰脚。
男人一口咬在她下巴尖上,叶昕虞扬吃痛叫了一声,男人又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真是又痛又痒。
“我是怕你太累。”攀崖之后又XXOO,她还想不想起来了?
叶昕虞扬对他的流氓本质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不可置信道:“攀完崖的残花败柳你也不放过?”
顾铂峥翻身压住她,眯眼:“残花败柳?”
叶昕虞扬十分淡定:“经历了生与死的挣扎,经过了大自然最残酷的日晒雨淋,九死一生地爬完崖,浑身汗淋淋臭烘烘,怎么不是残花败柳呢!”
顾铂峥继续眯眼:“但不管是从中国传统文化角度出发还是从本人多年的社会认知来讲,对这个成语的解释都是指被恶人蹂*躏丢弃的女子。”
叶昕虞扬“哦”了一声:“那我更是残花败柳了,啊!”男人眯眼笑,就着被曲折的腿一下子撞进去:“‘恶人’是在蹂*躏你,可是没有丢弃你哦。”叶昕虞扬被撞得一口气没喘上来,等她缓过来时恶人已经禽*兽地九*浅*一*深了,她抓着他的手臂,风雨飘摇,香汗淋漓,真是好不凄楚。她朦胧着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委屈道:“汗淋淋、臭烘烘、被恶人蹂*躏……”真是越想越觉得像残、花、败、柳啊!
顾铂峥被小女人一副悲愤欲绝的样子逗笑了:“汗水是香的。”说着舌尖触上肚脐,绕着小巧的小凹转了两圈儿,换来身下人一阵颤栗呻*吟,又狠狠撞进去,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喘气道:“……不是蹂*躏,是make love. ”
叶昕虞扬一边哼哼一边断断续续反驳:“爱爱是建立在两方你情我愿的基、基础上……现在更像强、强X……唔……”
顾铂峥一把将她捞起来,两个人叠坐在一起,叶昕虞扬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真是……深入。
性感嘶哑的男声传进耳朵里:“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嗯?顶多算合X……”
叶昕虞扬羞愤欲死:“你敢!”
顾铂峥和她十指交缠:“我有什么不敢?”说着就将人抱起来,一步一步向穿衣镜走去……
过程不必多言,总之这一夜过去后第二天中午叶女王才在饭香中悠悠醒来,她蹭了蹭被子,长吁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她起来,随意逛了逛这个小二层,此刻的心情和顾铂峥回国后参观她的公寓是一样的。廊上磨损的痕迹,橱窗里开封的酒,随意丢在摆台上的银行账单,阳台上长势很好的景观植物,书房里有一侧略微凹下去的沙发和藤椅上因磨损而更显光滑的手把……这些岁月的痕迹就像能填补这七年空缺的时光默片,缓缓融进她空白的记忆里,和她一个人的七年重合,渐渐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他俩在地球两面,他打算睡觉的时候她已经沉入梦里,他起来的时候她正在工作,他工作的时候她逛完超市正打算做很大一盘水果沙拉……他们在同一个时间里做完全不同的事,却在不同的梦里梦相同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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