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一下,再度转身,望向窗外无垠的夜空。
天空如帘幕,从看不到边际的尽头垂下。
“先生。”
路德维希手肘扶在窗框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没几颗星星的夜空:
“你说,二零零八年会发生什么事?”
“现在是二零零三年,维希,我对五年之后会发生的谋杀案没有兴趣,它们无法解决我此刻无聊的深洞。”
“嗯,我明白你的生命中只有活人和死人,就像狗的世界只有黑与白。”
“抱歉,我并没发现你把我类比成犬科哺乳动物测意义何在。”
夏洛克已经习惯了她出其不意的毒舌,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敬到:
“鉴于我们正在一起,如果你更喜欢把和我做.爱的过程叫做‘交配’的话,那么我也不介意这个无伤大雅的比喻。”
“……”
好吧,和夏洛克-福尔摩斯比毒舌,她完败。
路德维希顺手把咖啡杯放在窗框上,杯子摇摇欲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用小指开盒,食指和中指取烟,夹出一支,含在嘴里。
夏洛克:“……”
她动作熟稔,绝不是新手。
夏洛克看着她,顿了一会儿才说:
“我从不知道你会抽烟。”
“我一年就抽几根而已,和不抽没什么区别,你看不出来是正常的,不是推理失误。”
她夹烟的动作很漂亮。
有种老电影里才有的,雅致的落魄感。
但这并不能掩盖她才刚刚十八岁就开始抽烈性烟的事实。
夏洛克:“路德维希小姐,我想你还记得你的肺部在几天前收到过严重损伤,显而易见你清楚香烟烟雾里氮氧氧化物会给你的呼吸道带来的损害,而其中的胺将大大毒害你的细胞,癌细胞变异的可能性会从正常人的平均值提高到……”
路德维希抿着烟,用手指夹住。
她俯下身,笑了一下:
“先生,借个火。”
夏洛克:“……”
他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斜过身子帮她点着,淡淡地说:
“只能一根。”
路德维希笑了笑,转身看向漆黑的夜空:
“先生,不得不说在一些特定的场合里,你真像我爸爸。”
“这是个可怕的念头,路德维希小姐。”
夏洛克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背影,轻声说:
“父亲和丈夫承担了相似的义务,却是完全不同的角色,你不能混淆它们。”
伦敦星空稀疏,夜里也像笼着雾气,淡灰色的烟雾从她指尖袅袅升起……的确就像她说的,她没有烟瘾,以她这种抽烟的方法,一支烟她抽不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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