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图姆余党残部位于阿尔及利亚。sh”
一秒都没到,短信已经回过来:
“要事相商,开门。mh”
“请自便。sh”
这回,麦克罗夫特的短信隔了一会儿。
然后门打开了。
因为夏洛克的手机里,静静地躺了一条增加了两个字的短信——
“婚礼要事相商,开门。mh”
麦克罗夫特坐在贝克街的沙发上,面前没有咖啡,连一杯水都没有。
恐怕只有在贝克街,英国政府才会受到这样的怠慢。
他看着夏洛克悄无声息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这才关上门走过来。
麦克罗夫特:“她睡着了?”
夏洛克淡淡地说:“我以为这可以推理出来。”
“的确。”
麦克罗夫特点了点头:
“而我还可以推理出来,你现在需要每隔二十分钟就去确认一下她有没有呼吸,甚至连晚上都因为恐惧而无法闭眼。”
“是十五分钟。”
夏洛克在他对面坐下来,并没有否认麦克罗夫特说的“恐惧”一词:
“而且我的关注点并不仅限于她是否活着,还包括她是不是在房间——贝克街是二楼,她只要把被子和床单绑在一起就可以逃出去,轻而易举。”
“所以你计算了她做这一切的最快速度,是十五分钟?”
麦克罗夫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时也递给夏洛克一杯:
“我不得不说,你有点神经过敏了夏洛克。”
“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昨天在两个小时的尽情欢.爱后,还连夜设计出了最新型的监控装置……连我的人都无法靠近,她更没有可能会跑出去。”
“我也曾以为她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瞒过我,撒谎,演戏,把我独自仍在空无一人的卢浮宫……我也曾以为她不可能离我而去。”
夏洛克端起水杯,却没有喝:
“可是她做到了。”
麦克罗夫特沉吟了一会儿,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小的胶卷。
“这是亚图姆留下的胶卷,我本来不想给你,因为里面清楚的展示了你小女朋友受伤的详细过程。但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小女朋友在卢浮宫单人探险游戏里展示的应变能力和推理能力,比和你在一起时优秀得多。”
他把胶卷推到夏洛克面前:
“她几乎和你同时发现了她父亲崇拜天主教的事实,这在平时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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