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苦笑:“咳咳,5成,小神医果真惊才绝艳,咳咳,可我苏梦枕是个胆小鬼,怕不敢赌。”
杨无邪心酸又着急:“楼主!”
“哎,只有3分把握,雷姑娘都敢赌,苏楼主,何必妄自菲薄。”
“咳咳咳,好,我苏梦枕信神侯,也信小神医。”
在神侯调侃之下,或心怀希望,或热血上头,不待杨无邪劝阻,苏梦枕孤身入住神侯府。
外界,看好戏的人比比皆是,就看神侯府小神医放出大话,如何收场。
一日收了三个病人,李宓无暇顾及其他,忙得脚不沾地。
幸而花家财大气粗,六分半堂人脉广博,金风细雨楼无所不知。
不过一月,凑齐所有山野奇珍,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李宓就是如此不走寻常之道,旁人不屑用,李宓要用,旁人不敢用,李宓重用。
于是,李宓的院子,再现往日盛景。
室内,雷纯被扎成刺猬,泡进红色药汤,需泡足九九八十一天,视为极数。
室外,苏梦枕亦被扎成刺猬,跑进绿色药汤,需泡足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得当。
三人之中,唯一清闲的便是花满楼,扎针敷药之后,只缠着白布,并不影响什么。
见李宓如此繁忙,花满楼过意不去,毛遂自荐,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盖因两人均不爱政事,喜爱植物,关心动物,又因花满楼粗通药理,擅长养花,还能抚琴合笛音。
如此,夏去秋来,两人关系日进千里,李宓视花满楼为知己,花满楼觉得李宓是世间最特别,最可爱的姑娘。
半年后
门窗紧闭,室内光线昏暗。
李宓小心翼翼揭开花满楼的眼纱,伸手抚摸查验一番,方才让花满楼睁眼。
花满楼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眸微睁,李宓着急地在他面前晃了晃:“七童,能看清这是几吗?”
“明月,一月前我便能感知光线明暗了,你不必如此忧心。”
“哎呀,我如何不忧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快说,快说说这是几啊?”
见李宓如此着急,手上晃动的动作越发的大,花满楼含笑说了声:“是三。”
“太棒了,花满楼,你看得见了,那你能看见我吗?”
“能看见,明月是世上最了不起的神医。”
见李宓果真欢喜,在屋内走来走去,反反复复交代着往后需要注意之处。
花满楼脸颊微红,只敢在心里描绘眼前之美,他一直知道李宓是可爱独特的姑娘,没想到,明月之名,名不虚传,如此……
花家七公子复明了!
随着花满楼回到江南,花老爷接连举办了半月流水席,花满楼复明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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