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双手,就应该在自己喜欢的事业里拼搏,在自己深爱的感情里爱抚,而不是端着那一碗满是油迹的面,接受某些顾客的刁难。
可是怎么办呢?
看着她与别人,他只会不放心、不甘心。
即便再不值得,他依旧想要强留在她身边,不论什么身份。
秦蝉怔怔地看着顾让,看着当年那个清傲的少年站在她面前,低下了头颅,说他不值得。
满眼的无能为力。
喉咙里像是被堵住,泛着酸涩的疼,良久秦蝉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顾让,我和陈晨没有在一起。
反正总要知道的。
顾让的手指一颤,双眼满是迷茫。
秦蝉再次开口,语气沉静:也从来没有订婚。
顾让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迟疑而茫然:什么
秦蝉说:我骗了你。
顾让站在原地僵了很久,原本攥着她手腕的手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松开,垂落在身侧,神情逐渐归于平静。
他认真地看着她,像是在确定她话中的真实性,而后眼尾逐渐染上一丝红晕,克制的双眸涌现难以压抑的暗潮涌动,喉结上下用力地滚动,咽下口中翻涌的血腥味。
许久后,他突然踉跄了下,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去,背影仓皇,形容狼狈。
徐骏意正拿着药从医生的办公室走出来,不解地看着他:老大?说着又看向秦蝉,怎么了?
秦蝉垂眸,掩去多余的情绪:没事。
可能,他又一次觉得自己被耍了吧。
徐骏意到底不放心受伤的顾让一个人大晚上离开,将陈晨的药交给秦蝉后便转身跟了上去。
秦蝉看着手中的药,松开紧攥的手,起身朝病房走去。
只是才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沈曼冷静的声音:当年不辞而别,是因为家里破产?
秦蝉脚步一顿。
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陈晨的声音才响起:我那时什么都没有了,家里要送我出国,这是唯一的出路。
你收到我给你发的信息了吗?
没有,我怕见到当年的所有人,怕自己根本承受不起变故带来的冷嘲热讽,毕业后就换了号码。
陈晨
对不起,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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