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的夜无星也无月,只有街道两边明明灭灭的灯火,或幽蓝或莹绿,配上雾霭浓黑的夜色,还真有几分幽森诡异,但白衣却和秦怀章却都是不惧的,手牵着手,十指紧扣,慢慢悠悠的压着马路。
“小白都收徒弟了,什么样的小孩还能入你的眼?”时隔几月重新将这人牵在手中,秦怀章难免有些情动,将人又往怀中拉近几分。
“一块儿憨木头,一个疯丫头,虽然比不得子舒九霄他们聪慧机敏,但都是极好的孩子,我跟你说,我收徒啊,还都是你徒弟撺掇的呢,他俩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见不得我清闲。”也只有在秦怀章的面前,白衣才愿意絮絮叨叨抱怨这些有的没的,但眉梢眼角间的自在和惬意却也让人一眼便知他是乐在其中的。
“子舒那小子呀,就是随我。”秦怀章想若他在场,可能也会跟他徒弟一起撺掇吧,想想眼前的灵秀青年板起脸色训导徒弟的严肃样子,肯定很有意思。
“你怎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子舒那君子远袍厨的公子作派也是随你吧,这可是为难老温喽,要给他操持一日三餐,柴米油盐,给他看徒弟,还得被他欺负。”想到那俩人越发肆无忌惮的亲昵,却又隔三差五一言不合便打的天昏地暗,前几次白衣还不明所以,想着劝劝他俩,老大不小,当那么多孩子的面,整天跟斗鸡似的掐在一起,像什么话呀?但后来他也看出来了,这俩人就是打情骂俏,索性也懒得管,任他们作天作地。
“这叫什么?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我不也被你欺负吗?”秦怀章脸皮也越发的厚了起来,刚回到家就把白衣搂了个满怀,蹭着白衣的颈窝,情难自禁的说。
“我可不敢欺负你这个秦大庄主,小秦大人,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白衣脸颊绯红,却也不扭捏,放软身子任他搂着抱着,动情的舔吻着,就算被他打横抱入卧房,倾身压入床榻,被他上下其手轻拢慢捻抚摸亲吻着,也只睨了身上这个男人一眼,便忍着羞怯,放松自己,任由他予取予求,化为一滩春水,软在爱人怀中。
红罗软帐,情意浓浓,巫山云雨间的小意温存也透过帐帘流泻而出,沙哑低沉的絮语透着无限的温情。
“小白……”
“干嘛……”
“小铃铛……”
“别这么叫我,好奇怪…”
“伯父能叫,我就不行吗?”
“他是我爹,你又是我什么人呀…”
“我是你相公啊……”
“你这油嘴滑舌的腔调是跟谁学的…嗯…能不能正经点?”
“嘿嘿嘿……”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高兴,小白终于是小白了,也终于是我的了……”
“脸皮怎么越发厚了,这臭不要脸的模样还是怀章吗,让我看看,别是哪个老色鬼冒出来诓骗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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