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蹭着她的耳畔, 胸口贴着她的背,哑着声道:“云儿……我想见你。”
云母的脑袋一瞬间就懵了,她手一松,任由兔子从胸口跳了出去,转身搂住白及,仰头吻了上去。
等回过神来, 他们已经吻在了一处。
约莫是猜到白及是来见云母的, 白玉将白及招待进屋里以后就离开了, 因此屋里始终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已有近一个月没见, 对热恋中的情人来说无疑称得上久别, 积累了许久的热情一口气冲出来,就像是山洪暴发一般难以阻止。云母感觉到师父紧紧地扣了她的后脑,另一手放在腰上用力地抱着她。他今日用得力道比往常重,吻也来得密集。白及平时不常说情话,但她今日却听他连哄带磨地低着声说了好多、听他喊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有些地方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没太听清,可云母已听得身子软了,便是挂在师父脖子上都已有些挂不住,恨不得拖着他躺下。她恍惚间似乎也对师父说了好几遍想他,可具体说了几遍又没有印象,只是重复。
白及此时胸口滚烫,他想见她何止一日两日,抱住了便有些放不了手,只觉得怀里的狐狸哪里都是香香软软的。他抱了她侧放在膝上,好让她半倚半靠,搂起来也方便些。等将能亲的地方又亲了个遍,察觉到再亲云母就要害羞得缩了,他才停下,但又拿鼻子碰她厮磨了半天,这才扣住云母的手指放在手里把玩。
到底有男女之别,白及的手自是要比云母大上一圈。他试着将五指都嵌进她的指间,可以整个扣住,女孩子的手有种说不出的柔软感,还是暖的。云母羞涩地靠在他肩上,拿额头蹭了蹭他,有些亲热之意。
白及想了想,先将观云和赤霞婚礼的请柬掏出来递给她,道:“你师兄师姐大婚之日定了,他们让我将这个带来给你。”
云母一怔,有些惊喜地接过。
尽管知道观云和赤霞婚礼之日将近,可真的到了总还是让人为他们高兴的。云母振奋地拿着婚柬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确认了日子和地点,喜悦地道:“等下我去拿海螺恭喜她,再给她写封信。”
说完,她又不安地看向白及,目光闪烁。
她话里隐隐约约地带着期待,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云母克制着雀跃地问道:“离师兄师姐婚礼还有好长一阵子呢,那师父你这次来……可会多留一段日子?我爹娘对我和哥哥有挽留之意,我至少还要再住几天再走,所以……”
云母当然是私心希望师父不止是来看她一眼就走,或者只是过来送个兔子和婚柬就走的,如果如此,他们就要分别了。
听到这个问题,白及一顿。他其实也的确存了最好留到云母准备离开、他到时直接接她回旭照宫的打算,即便玄明的草庐住不了那么多人或者对方觉得收留他不方便,他也可以住到附近神仙的仙宫里,和云母见面总归还是可以的。况且……仔细想想,事到如今他除了和云母的母亲白玉交谈过几句,都未曾正式见过云儿的家人,许是趁此机会,也该见个面。
想到此处,他便略一颔首道:“我有此意向,但还未定。”
尽管是“未定”,可云母已经眼前一亮,她高兴地晃着尾巴主动道:“那我等下去问问爹娘。”
白及心中柔软,“嗯”了一声。
白玉让云母单独见了白及,一方面是给他们相处的空间,另一方面亦是让云母自己招待她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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